哨一聲,跳到敖澤肩頭,道:“公子可算回來了,公子此去北境怎么這么長時?”
敖澤摸了摸海棠木靈的頭,道:“說來話長,中間出了一些事故,勞你掛念了。”
青牛也慢慢踱了過來,蹭著敖澤的衣袖,顯得甚是親昵。
敖澤看看青牛,依舊一副圓滾滾的樣子,看來是依舊好吃懶動,不禁搖了搖頭,道:“再這個樣子的話,小心有人將你偷了去殺了吃肉,到時候我可護不住你。”
青牛“哞”了一聲,伏下身子,顯得很是害怕的樣子。
海棠木靈跳到青牛的角上,道:“公子嚇到小牛了哩。”
敖澤道:“就它這樣子,一不耕地二不拉車,整天好吃懶做,除了殺了吃肉,還能有什么用?”
海棠木靈拍怕青牛的頭,道:“小牛不怕不怕,公子是在嚇你哩。”又對敖澤道,“這些天公子不在,青牛也十分掛念公子哩。”
敖澤哼了一聲,道:“它這夯貨還會掛念人?”頓了一下,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,又道,“慢著,海棠,告訴我,你是怎么知道青牛掛念我了?”
青牛突然不住搖頭,哼哼地叫個不停。
海棠木靈被搖得頭暈眼花,從青牛的頭上跳到地上,踢了青牛一腳,道:“你都把我搖暈了。”
“海棠,別亂說話。”青牛忽然開口道。
敖澤乍聞青牛開口說話,驚得下巴耷拉得老長,盯著青牛看了半晌,這才開口道:“天吶,青牛成精了!”
海棠木靈悠悠地對青牛道:“我可沒有說話。”
青牛臥到墻角,埋著頭一動不動,任憑敖澤怎么叫喚就是不說話。
敖澤無奈,只好去問海棠木靈:“你倆整天膩在一起,你可知道,青牛是啥時候成的精?”
青牛又“哞”了一聲,不知道是在叫喚什么。
敖澤對著青牛道:“再這樣裝傻充楞,我這就牽你到集市上賣了。”
海棠木靈道:“我也不知道小牛是啥時候成的精。”
敖澤心道,早就發現這青牛不對勁了,沒想到竟是個青牛精,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裝傻充愣,自己竟然沒有發現,這廝在自己從黑風雙煞那里將其解救下來時,恐怕就是個牛精了,裝傻充愣博同情,不知道按得什么心……
敖澤想想自己還有事要做,就對著青牛道:“等我辦完事,再來審你。”然后回到房間查看了一番,又問海棠木靈道:“這些日子來,可有人來找過我?”
海棠木靈想了一下,道:“韓姑娘常來問公子回來沒,嗯,那個南離姑娘好像也來過。”
敖澤道:“什么叫‘好像’?”
海棠木靈道:“南離姑娘曾在門口徘徊了一陣,想要敲門最后又沒有敲門,最后便走了。”
敖澤嗯了一聲,站起身來,道:“你們好生看守院門,我還有事先出去一下。”
看到敖澤離去,青牛站起身來,對海棠木靈道:“壞事嘍,壞事嘍,這下露了餡,可怎么辦啊?”
海棠木靈道:“是你自己露的餡,不管我的事。”
青牛唉聲嘆氣道:“公子知道了我是青牛精了,該不會真的把我給賣了吧?”
海棠木靈道:“公子不是那樣的人,你又害怕什么呢?”
青牛唉聲嘆氣道:“你可不知道,先前我在村子里耕田拉車,賣力干活,可是有一次,我不小心說了一句話,村民們便喊我是妖怪,對我喊打喊殺,棍棒交加將我一頓好打,直打得我皮開肉綻,最后我奮力撞開人群,這才逃得性命,四處流浪無家可歸,后來我又被強盜給捉了去,要賣了我換錢,我本以為這輩子無望再活,天可憐見,后來幸得公子搭救,這才算安穩下來,有吃有喝過得好好的。”說得那是一個聲色俱全涕泗齊下。
“又不是我愿意當牛精的,我又有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