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誠道人道:“道兄當(dāng)真不知?”
端為道人道:“我是個粗人,哪里知道這些秘辛。”
玄誠道人道:“這也不是什么秘辛,只是傳授太學(xué)院功法關(guān)乎我道家氣運,不得不為之而已。”
端為道人道:“此話怎講?”
玄誠道人道:“西方佛門一直想在中土弘法,所以便趁機對大周示好,傳授了大學(xué)院許多功法,想以此為,開枝散葉弘揚佛法。”
端為道人道:“這么怎么能行,如果真的讓佛門廣為傳播開了,我道家的氣運豈不是真的就式微了。”
玄誠道人道:“誰說不是呢,所以咱們道家各大宗門便聚在一起商議,也向太學(xué)院傳授功法,正因為這個決定,才使得佛門在中土一直不昌盛,只有幾座不大不小的寺院。”
端為道人道:“真是幸甚至哉,不過,這跟此次周王邀請?zhí)煜伦陂T又有何相干?”
玄誠道人道:“你想啊,盡管當(dāng)時那些功法不是最精妙的,經(jīng)過這幾百年的發(fā)展,那些功法在太學(xué)院手中也能被發(fā)展得蔚為壯觀,你自己也看到的,太學(xué)院學(xué)子上萬,又年年招新,這些年發(fā)展下來,已經(jīng)不知道有多少人了,有這么多弟子做底蘊,發(fā)展起來也不是難事。再看看咱們宗門,弟子多者也不過數(shù)十人,少的更只有幾人,青黃不濟,道法傳承都是問題,想要發(fā)展壯大更是難上加難啊。”
端為道人道:“你是說太學(xué)院的功法勝過咱們宗門了?”
玄誠道人看了一眼端為道人,心道,真是蠢驢腦袋,你這樣的人都能當(dāng)上宗門長老,宗門沒落也是遲早的事,嘆了一口氣,接著道:“勝過勝不過,現(xiàn)在還言之過早,這次大比便是一次試探,便是試探誰家的道法神通更加高明。”
端為道人道:“哦,原來是這陰謀。”
玄誠道人道:“難道你就不想試試太學(xué)院的功法如何?”
端為道人點點頭,道:“想。”
玄誠道人道:“這便是周王的高明之處,正是抓住咱們的痛腳,舉辦此次大比,這是陽謀,讓你無從推卸。”
端為道人道:“比試完又會怎樣?”
玄誠道人吃了一塊瓜果,道:“咱們宗門本是化外之地,如果功法還真的不如太學(xué)院,恐怕遲早要被大周納入王化之下,想要再自由自在做個閑散人,只怕是不可能了。”
端為道人道:“這怎么能行,回去我就教訓(xùn)教訓(xùn)門內(nèi)弟子,讓他們好好比試,萬不能丟了咱們宗門的臉面。”
…………
太和樓食客眾多,敖澤和楚末定了位置后,便到門口去等韓璐、姬飛他們幾人。此時華燈初上,忙碌了一天,正是回家休息的時刻,但是太和樓門前卻是人來人往,不斷地有人呼朋喚友進去吃酒,由此可見太和樓的生意是多么紅火。
敖澤還沒有等到韓璐他們,卻看到大街上有不少告示,閑著沒事就去看了一眼,原來是份緝捕令,說是有人在城外攔路搶劫,還打傷了人,官府正在懸賞捉拿。
再看看畫像,敖澤覺著有些眼熟,想了一下,竟是在牧野打傷了馮雪師兄的那個“敗類”,心道,這人真是膽大。
楚末道:“想去緝捕這人賺賞格?”
敖澤道:“我見過這人。”
楚末忙道:“是誰?等吃過飯咱們就去捉了他,賞格平分怎樣?”
敖澤道:“我只是見過這人,又不認(rèn)識他,哪里能知道他什么地方,怎么去捉?”然后便向楚末說了碰到那人的經(jīng)過。
楚末道:“還真是一個無恥敗類,如果落到我的手里,定將他打得屁滾尿流跪地求饒。”
這時,韓璐幾個女生和姬飛他們都陸續(xù)到來,敖澤便領(lǐng)他們到了座位,韓璐便點了一大堆飯菜。
敖澤看著心疼,道:“這么多菜,你吃得完嗎?”
韓璐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