捉去了哪里?”
袁曦道:“聽說是被司寇大人捉了去,明天要提審高師兄。”
純陽道人面色微怒,一掌將面前的桌子拍得粉碎,道:“好,我倒要看看這些人能翻出什么花樣來。”
…………
五云山的子良道人看完那緝捕令后,也是氣得將其撕得粉碎,向面前的女兒問道:“就是這廝欺辱與你?”
馮雪雙眼含淚,道:“就是這敗類,那天我和戚師兄拌了幾句嘴,他便從后面閃了出來,趁師兄不備將師兄刺傷,然后又出言不遜,舉止輕薄浪蕩,后來,幸虧太學院的一個學子相救,這才脫離險境。”
子良道人聽完,氣得吹胡子瞪眼,道:“可知這廝是誰,爹爹這就宰了他去?”
馮雪道:“女兒不知。”
子良道人道:“這緝捕令又是怎么回事?”
馮雪道:“到了洛邑之后,便有人找到了我,說他們是司寇府的捕役,然后就給我看了那人的畫像,問我認識不認識。我不知道他們是何意圖,便沒有說話。接著,他們又說,這人犯了事,要找人證。我說我見過那人,還說那人打傷了師兄。他們便讓我等消息,說是這兩天讓我去做個人證。這緝捕令是我在逛街的時候看到的,便偷偷地揭了一份回來,也不知道有沒有捉住那人。”
子良道人道:“好,你便等著,等捉住了那廝,看爹爹給你出氣。”
…………
司寇大人在周王夜宴散席之后,深夜里獨自敲開了太傅大人的家門,開門見山道:“太傅大人,這不是將燙手山芋扔給卑職嘛。”
太傅大人道:“什么燙手山芋?”
司寇大人道:“有個宗門弟子犯了事兒,給送到我那兒去了,太傅大人你跟下官說說,這可該怎么審啊?”
太傅大人道:“該怎么審就怎么審,總不能任由歹人逍遙法外吧。”
司寇大人道:“理兒是這么個理兒,可是您也看到了,今晚周王大宴仙道宗門,在這個節骨眼上,我要是審錯了案子,這不是要掃了周王的興致嘛。”
太傅大人笑道:“司寇大人多慮了,宴無好宴,司寇大人只管秉公審理,周王也會給你撐腰的。”
司寇大人道:“卑職畢竟人微言輕,不如太傅大人明天能一同審理這案子。”
太傅大人道:“好好,明日老夫就去你司寇大人的衙門大堂坐坐。”
司寇大人眉笑顏開,道:“有太傅大人這句話,卑職便放心多了。”
…………
黑衣男子用力地錘了一下墻壁,看著四周黑魆魆的監牢,真的讓自己覺著壓抑,不過,讓自己心煩意亂的還不是這里的環境,而是自己為什么會被捉到了這里。
自己忍受不了宗門清修的枯燥,所以每次外出之時,的確曾做下一些歹事,但是自己做事向來縝密,從來不會留下什么痕跡,可是這次竟然有人說自己在城外剪徑打劫,這分明就是無中生有。
越來越想不明白的是,自己來到洛邑之后,就一直跟師兄弟們在一起,根本就沒有出過城,怎么可能會分身到城外做事,這肯定是他們弄錯了,對,肯定是他們弄錯了。
又想了一陣,會不會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呢,想到這里,后背不禁有些發涼,會是誰做這樣的事呢?難道是自己的師兄弟,自己平時的確有些跋扈一些,可是這些畢竟是自己宗門內部的事情,如果捅到了外面,那可是有損宗門顏面的,如果被師傅發現的話,一定會被師傅重責的。
對,師傅,師傅一定會救我出去的,我們青羚山那可是化外宗門,赫赫威名,大周的一個小小衙門豈敢管到我們青羚山頭上,我一定會沒事的,一定會沒事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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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早,韓璐便來找敖澤,說是要一起去看司寇大人去審理那個攔路剪徑的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