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遠遠地看著敖澤,道:“怎么樣,我的功法可還過得去?”
敖澤走回來撿起長槍,向楚末道:“楚師兄身法迅捷,刀法更是變換多端,我輸得心服口服。”
楚末道:“你也不用妄自菲薄,你的槍法甚是精湛,只是看到我突然出現的另一把長刀,便慌了神,槍法跟著就出現了一絲錯亂,這才被我找到了破綻。”
敖澤道:“師兄說的是。”
楚末道:“所以以后對敵之時,一定不要被你看到的東西蒙蔽了心智,多想想別人可能會用招式,別到時手足無措。”
敖澤想了一下,點點頭,道:“我記下了。”
楚末又道:“你的槍法精湛,連我也找不到破綻,只是身法卻差了些火候,以后要多鉆研一些身法類的功法。”
敖澤道:“只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身法。”
楚末笑笑,取出一本書籍,道:“我這里有部‘飛廉步’的功法,你先拿去看看,也許會對你有所幫助。”
敖澤接過那部功法,簡單地翻了一遍,也沒有看出好壞來,道:“謝楚師兄。”
楚末又笑道:“咱們之間這么客氣干嘛,只是啥時間再去約肖姑娘出來一起吃飯啊?”
敖澤看了楚末一眼,笑道:“那就看楚師兄什么時間有空了。”
楚末立即道:“我隨時有空。”
敖澤道:“楚師兄還真是閑得慌。”
楚末道:“閑著也是閑著,不得找點兒事做。好了,我還有些事兒,這功法你先看著,有什么不懂的地方,就來問我。”說完,便收起長刀離了去。
敖澤又翻開那功法,通讀了一遍,只覺這功法甚是玄妙,靠著步法的走位,就能將身法速度提升許多,而且對元氣的消耗也甚少,如果能與自己的槍法相互配合,一定能提升不少戰力。
剛才與楚末師兄對戰之時,楚師兄的刀法雖然也是勇猛無比,但是自己還有招架之力,但是他的身法卻是迅捷無比,讓自己無可琢磨,這才讓自己緊盯著他的身法,卻忽略了刀法的變化。
看了一陣,敖澤照著上面的步法慢慢地演練起來,乍練起來,只覺這步法甚是別扭,忽左忽右,前后不定,的確是令人難以琢磨。
練了十幾次,便似乎摸索到了關鍵,這步法的繁復,就是為了讓別人看不透自己的意圖,同時又讓自己的速度提升許多,而身法卻不因此而滯澀。
不過,這步法似乎還有一個缺點,這步法和槍法似乎不能兼顧,如果自己太過專注于這步法,反而可能會分散對槍法的運用,如果能將這些繁復的步法再做簡化,不知道會怎樣。
想了一下,又搖搖頭,自己連這“飛廉步”還沒有練得純熟,怎么能化繁為簡,還是先練熟了再說吧。
練得累了,敖澤這才停下來練習,想起許久沒有去看看凌云榜了,不知道自己的名字還在不在上面,便一旁的榜單上去看,一個一個讀過去,自己的名字依然牢牢地掛在最后一名,心中也是略感奇怪,難道外出試煉之后,就沒有人來打榜了?
敖澤正要離開,這時就見一個錦衣公子,在幾個人的簇擁下向這里走來,仔細看去,那錦衣公子就是許久不見的姚烈公子。
姚烈公子看看敖澤,又看看凌云榜上的名字,笑道:“呵,還在最后一名趴著呢?!”
敖澤不想理會這姚烈公子,轉身便要離去,然后就聽見姚烈身旁的一人叫道:“臭小子,別不識抬舉,我們姚公子跟你說話呢。”
敖澤聽了,卻是心道,這姚烈公子依舊是這么令人厭惡,停下腳步,回身向姚烈公子道:“不知姚公子有何見教?”
姚烈公子道:“早就聽說有些人想要向我挑戰,可是等了這么久,沒想到有些人就是沒有長進,這還真是讓人失望的。”
敖澤道:“如果姚公子覺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