敖澤也是奇怪為何就這么輕易地擊敗了鄭先和許彥,他們的功法并不弱,但是在自己的動作卻顯得慢了一分,這才讓自己能找出招式中的弱點,從而能一擊破敵。
敖澤卻不是太清楚,自己突破到凝神期后,神識漸漸凝練,五感聰靈,能清晰地感受到外界事物的輕微變化,但是神識的凝練是一個緩慢的過程,這些日來神識的凝練,對敖澤來說,是一絲一毫地潛移默化,所以感覺并不明顯。
再加上鄭先和許彥功法實力與敖澤本來就相差無幾,但是卻還停留在筑基期,所以敖澤能清晰地捕捉到他們招式的變化,再加上敖澤修煉的槍法本來就迅猛無比,這才輕易地將他們擊敗。
那些突破到凝神期的學子,自然是知道這是因為敖澤輕易取勝的緣故,但是其他的學子卻不明白其中的原因,紛紛議論是鄭先和許彥故意放水,這才讓敖澤輕易取勝的,一個凌云榜末位的學子能有多大的能耐,竟然能這樣輕易擊敗對手,都是蠢蠢欲動,想要上臺去挑戰敖澤。
不過看到敖澤再次輕易擊敗一個上臺挑戰的學子之后,便都打消了去挑戰敖澤想法,也許真的是因為敖澤有實力,才有如此戰力的。
敖澤在擂臺上又等了好一會兒,見沒有人再來挑戰,便跳下來擂臺,回到鴻都門學的學子之中。
鴻都門學的學子見敖澤取勝,便都紛紛前來道賀,說敖澤的勝利真是為鴻都門學的學子爭光了,以后看他們其他學院的學子再小瞧了鴻都門學的學子。
敖澤謝過眾人,只說是僥幸罷了。
其他的擂臺之上,依然有學子不斷地在挑戰,各有輸贏,到午時時,才漸漸沒有人再去挑戰,然后太學院的大祭酒姬介遠便登臺對學子們說了一些誡勉的話,什么“修煉之途艱辛漫長,不要以一時的輸贏得失而懈怠氣餒”,什么“穩固道心,放眼未來才是正途”,什么“天下修士萬萬千千,天外有天人外有人,要有一顆敬畏之心”……總之說了許多,最后又說讓選中的學子好好準備,參加明天的大比,然后便解散了。
學子們一哄而散。敖澤也不知道要準備些什么,便回了自己的小院,回想著剛才的幾場戰斗,雖然想不明白為何能輕易取勝,但是能參加明天的大比還是讓自己覺著很是欣慰的,終于能見識天下宗門的道法神通了。
不過大祭酒姬介遠在最后的一番話,還是讓自己觸動不已的,自己正是因為在洞庭大澤修煉無果,不能凝聚龍族,這才出來尋求修煉之法,雖然自己比這先前在修為上又很大的進步,可仍是不能凝練龍珠,這讓自己很是氣餒,但是正如大祭酒所說,修煉之途艱辛漫長,不要氣餒,大道萬千,總有一種適合自己的。
想到這里,敖澤收拾心情,又將那“飛廉步”的步法練了幾遍,又將摸索出來的與槍法的結合方式練了幾遍,果然熟練了許多,身法也慢慢地少了一些滯澀之感。
到了下午時,韓璐過來找敖澤??吹桨綕沙鰜?,韓璐笑著道:“你今天可是大大地出風頭了。”
敖澤道:“什么風頭?”
韓璐道:“你一連擊敗三人,這風頭還不夠大???!”
敖澤道:“只是僥幸罷了,哪里算是什么風頭了。你來找我,該不會就是說這事的吧?”
韓璐道:“你的那個花管事,不是說他們那兒有個拍賣會嘛,咱們剛好去看看啊,說不定有什么好玩的?!?
敖澤道:“不是說是晚上嗎?”
韓璐笑道:“早些去能先占個好位置啊。”
敖澤道:“位置都是安排好的,哪里說占就能占的?”
韓璐哼了一聲,道:“我豈不知道位置都是安排好的,咱們可以先去城里轉轉,然后再去洛邑商會啊?!?
敖澤笑笑,道:“那好,你先等我一下?!闭f完就要回到自己的小院去。
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