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敖澤喃喃道:“這真的能行?”
扁鵲教習道:“行不行我也不知道,我也沒有見過異火,這些只是我的推測,也許你的造化驚人,說不定能尋得一種異火,能助你像鳳凰一樣浴火重生。”
敖澤想了想,心道,這或許真的是個可行的法子,天地間的確有異火,自己去尋,說不定還真的能尋到,有些事不去試過,怎么知道行不行。向扁鵲教習唱了一諾,道:“謝教習大人指點。”
扁鵲教習擺擺手,道:“你也不用謝我,如果你真的能僥幸不死,到時候讓我見見異火是什么樣子,有什么用,我也就心滿意足了。”頓了一下,又道,“這些天你若沒事的話,可以多到我這走動走動,剛好我也研究一下你身上的死氣,我也好奇這死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,如果能研究明白了,說不定我還能煉制出長生丹哩。”
敖澤翻了翻白眼,心想,尋找異火也不急于這一時,反正死馬當作活馬醫,就讓扁鵲教習研究一番罷了,又謝過了扁鵲教習,這才告辭出來。
敖澤心情沉重,又回到了自己的小院,一路上就想,這一切也許就是上天給自己的考驗,考驗自己的道心是否堅固,前途不可預料,只求能走好自己的路。
敖澤平復心情,凝神調息,讓神識隨著元氣在體內運行,待元氣到了后背那斑塊之處,神識掃過,只見那里隱隱有團黑霧,想必這就是那團死氣了,前些日子神識細弱,再加上自己沒有留意,竟沒有覺察到,此時留心查看,那團死氣黑霧雖然淡薄,卻是十分猙獰,神識碰到那黑霧便立刻被彈了回來,那黑霧左沖右突,但四周好像有堵無形的屏障,將黑霧圍困在那片地方,不能擴散,想必這就是莊周仙人在自己體內種下的禁制吧。
元氣在體內運行一周天,并沒有窒礙,敖澤心道,只要還能繼續修行,便總會有希望的。
敖澤平復了心情,也不再沮喪,既然讓自己給碰上這事兒,也只好全力去應對。下午還有比試進行,去看看也好,總比自己一個人待在院子煩悶要好,便洗了手去食堂打飯。
到了食堂,卻碰到了白墨妍獨自一人也來打飯。敖澤心道,平時白姑娘都是和韓璐在一起的,怎么今個兒獨自一人,便走了過去,叫了聲“白姑娘”。
白墨妍看到敖澤,笑道:“是敖大哥啊,你這兩日的比試真是精彩極了,修為進步竟是這么快。”
敖澤笑笑,道:“只是僥幸罷了,”頓了一下,又道,“今天怎么就你一個人,韓姑娘呢?”
白墨妍道:“韓姐姐說是心里煩,就不來吃飯了。”
敖澤哦了一聲,道:“煩什么呢,還是在為比試的事兒?”
白墨妍道:“我問她,她也不說,我也不知道她在煩什么。”
敖澤又道:“昨天我見有個錦衣公子好像對韓姑娘挺關心的,那人是誰啊,我好像沒有見過啊?”
白墨妍道:“你說的是嬴易公子吧,他不常在太學院的。”
敖澤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道:“哦,你們很熟悉吧。”
白墨妍笑笑,道:“我跟他可不熟,不過韓姐姐好像跟他挺熟的,聽說上次外出試煉之時,嬴易公子幫了不少韓姐姐的忙。”
敖澤道:“原來是這樣啊,”頓了一下,又岔開話題,向白墨妍問道:“你最近怎么樣啊,修為可有進境?”
白墨妍道:“我呀,還是那樣,一塌糊涂,什么都學不會,我都懷疑我根本就不是修道的料兒,白白浪費了這許多時日。”
敖澤也曾聽白姑娘說過,無論她怎么修習,都不能在體內凝聚元氣,但是他們幾人卻也見過白墨妍的祝由術是多么奇妙,他們也曾向其討教過,但是他們也不能練好祝由術,他們也就此討論過,結果是認為祝由術和道法神通是兩種不同的修煉體系,他們與白墨妍的體質不同,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