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包天,在這王城附近就敢犯法作案。”
明已和尚悄無聲息來到敖澤身后,道:“這便是被色欲迷了心智,才會如此膽大妄為。”
敖澤騎上青牛,便要向那群人追去。
明已和尚在后面叫道:“施主這是要哪里去?”
敖澤道:“那群人要去做歹事,既然給碰上了,總不能不管啊。”
明已和尚雙手合什,微微笑道:“小施主真是俠義心腸。”
敖澤看到明已和尚沒有動身的意思,問道:“大師不去?”
明已和尚道:“歹人作惡,自有該管之人來管,小施主又何必多管閑事?”
敖澤道:“閑事?!大師口口聲聲說‘慈悲’,遇到了歹事,自己卻要退縮了,再說了,大師既然遇上了,又怎知自己不是‘該管之人’?”
明已和尚笑道:“小施主果然慧根深厚,都能教訓起小僧來了,既然如此,小僧便同施主一起去看看也罷。”
二人在夜色中沿著路上留下的馬蹄印跡,向那群人尾隨而去。那群人去得快,敖澤怕誤了事,便不斷催促青牛向前趕去。
青牛一路上慢吞吞跑不快,此時又被敖澤催促,不禁埋怨了起來:“出了城,連口豆餅都沒有吃上,哪里還有力氣?”
敖澤照著青牛頭上狠狠錘了一下,道:“你這夯貨,遇事就偷奸耍滑,沒聽剛才那群人說要去搶大戶,你若是肯賣力,等會兒要是能救下那大戶,多少豆餅還不是任你吃個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