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重,心中擔心明已和尚的安危,不想與其糾纏,身形閃爍,越過那高大劫匪,向明已和尚急道:“和尚,快閃開!”長槍橫撻,向那精壯劫匪攔去。
明已和尚依舊一動不動,面帶笑意,看著那直劈而來的長刀,等那長刀劈到面前三尺遠近的瞬間,突然手中飛出一枚石子,石子破空,風聲獵獵,瞬間便擊中那精壯劫匪手中長刀。只聽砰地一聲清響,石子破碎,而精壯劫匪手中的長刀也隨之一斜,竟向一旁的高大劫匪劈去。
敖澤閃身躍到一旁,收回長槍,盯著明已和尚,心道,這和尚果然深藏不漏,害得我瞎擔心一場。
精壯劫匪手中長刀轉向,竟向一旁的高大劫匪劈去,呼道:“六弟,小心。”心中也是驚異不已,沒想到這和尚看著白白胖胖一團和氣,沒有什么功夫的樣子,竟是在扮豬吃老虎。
高大劫匪攔住敖澤,可是眼前一晃,不見了敖澤的蹤影,卻突然看到刀光閃爍,一柄長刀向自己快速劈來,定睛一開,卻是那精壯劫匪向自己襲來,急道:“五哥,你打我?!”忙架刀格開精壯劫匪的刀。
精壯劫匪陪笑道:“不是我,是那和尚搗的鬼。”收住長刀,又向明已和尚和敖澤二人喝道:“你們到底是何人,敢來管我們‘龍山七義’的閑事?!”
敖澤聽到他們自稱“龍山七義”,就又想起先前遇到的“黑風雙煞”來,如今連劫匪都給有名號了,聽起來威風凜凜的,就是不知道有沒有真材實料了。
明已和尚道:“小僧不過就是個出家人罷了,出門在外錯過宿頭,來此化些緣,沒想到在此碰到幾位義士在此做事,看來小僧還真是與幾位有緣,少不得也要向幾位化緣了。”
敖澤瞠目結舌,只覺和尚這話甚是熟悉,可是一時間也想不起來在哪里聽過,不過聽這和尚的話,是要與這群劫匪分贓了,說起話來還順溜得很,看來這樣的話沒少說過,不過,人家劫匪劫的可是個姑娘,又怎么能與一個和尚“分贓”。
那二人聽了,紛紛喝道:“好一個賊禿,竟想在太歲頭上動土,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。”一聲唿哨,從莊園里竄出三個劫匪來,皆是黑衣蒙面,向先前那兩位劫匪問道:“什么事?”
那個五哥用刀指了指明已和尚和敖澤,道:“來了兩個不知死活在此聒噪,讓人好不心煩,兄弟們一起剁翻了他們,也好圖個清靜。”
后來出來的一個稍矮的劫匪看了明已和尚和敖澤一眼,嘿嘿一笑,道:“老五,老六,我看你倆是憊懶了,一個禿子,一個娃子,你們還搞不定?!”
那精壯的五哥輕聲道:“三哥,不是我們不盡力,實在是有些棘手。”
那三哥頓時收起輕視之心,又向明已和尚和敖澤看了一眼,沉聲對身旁幾人道:“這次真算是沒白來,大哥在里面刮了一些銀子,夠咱們兄弟逍遙快活一陣了,不能讓這倆人攪了事,并肩子上,剁翻了他們。”說完,幾人抽出長刀,向明已和尚和敖澤攻去。
明已和尚避開長刀,連連擺手,道:“幾位有話好說,有話好說。”
眾劫匪也不理會明已和尚,幾人長刀連環如網一般,不住價地往明已和尚身上招呼。
明已和尚身材雖胖,動作卻是敏捷無比,在刀網之中穿梭游走,竟沒有被傷到半分。
先前那六弟沒有截住敖澤,此時爭勝之心正炙,與后來出來的一個劫匪一起,向敖澤夾擊而去。
敖澤撥開兩柄長刀,向后退了兩步,長槍左右捻抹,與那二人混戰在一起。但是那二人刀法沉穩,刀身之上竟隱隱有股元氣之力附著,幾招下來,敖澤招架起來,竟有些吃力。
從這劫匪的刀法上來看,剛猛迅疾,攻防之間皆有法度,顯然是經人調教過,而且長時間的磨煉,才有這樣的火候和功力,而且元氣充沛,顯然也是修為不淺,并不像是一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