纏住那長刀,使長刀不能動彈。自從子受前輩傳授敖澤槍法之后,除了在北境之時,敖澤幾乎沒有真正使用這套槍法與他人對戰,此時,這大哥的功法修為皆是不可小覷,不敢輕敵,只能使出這套自己最強的槍法與其對戰。
那大哥冷哼一聲,長刀之上一股熾熱的元氣之力傾吐,長刀一轉頓時將刀身上無形的繩索斬碎,道:“你這槍法倒不像是太學院的招式,這還有點的意思,不過還是太年輕,功法差了點兒火候。”長刀一橫,又向敖澤斬去。
敖澤道:“你這么熟悉太學院的招式,看來也跟太學院有些淵源了?”長槍一轉,一招“禁字決”,封住長刀攻勢,隨即向后退了一步,長槍蓄勢直刺,攻向那大哥面門。
那大哥長刀一掄,挑開敖澤長槍,道:“你這槍法里攻伐之氣甚盛,不像太學院的功法中正平和。”突然刀光交織,氣勢更加剛猛,綿綿不絕向敖澤罩去。
敖澤心道,這人這么熟稔太學院功法,看來肯定跟太學院有些淵源的,但是他的刀法也是剛猛一路,不知又是出自哪里,不過,此時敖澤也無心多想,收斂心神,專心對敵。
十幾個回合過后,那大哥竟不能戰勝敖澤,心中不禁生出一絲焦躁之氣來,長刀橫斬,逼開敖澤,深吸了一口氣,道:“果然有幾分本事,怪不得敢來管閑事。”長刀霍霍,更加迅疾地向敖澤攻去,氣勢也比先前更勝一分。
一旁的劫匪看到大哥這么許久都沒能取勝,更是不斷聒噪,嘈嘈雜雜嚷著毛頭小子不知厲害,敢跟他們大哥對招,真是活得不耐煩了。
敖澤本來正凝心對敵,此時聽到那些劫匪不停喊叫,亂成一鍋粥似的,嚷得讓人心煩,心神生出一絲紊亂,心神一亂招式也跟著出現一絲紊亂。
那大哥趁著敖澤招式紊亂,一刀斬去,迅猛無比。
敖澤忙閃身退去,可是手臂還是被長刀劃了一下,好在自己身上有仙衣護體,沒有受傷,但是手臂上被劃到的地方仍然火辣辣地生疼。
那大哥本以為這一刀能斬下敖澤的手臂,沒想到竟被他給避了開去,心道,這小子還真是有兩下子,即使你避了開去,此時也定然已受傷,看我現在就斃了你這多管閑事的小子。長刀連環,又飛身向敖澤攻去。
敖澤無暇多想,看到那大哥長刀連環攻來,強忍著手臂上的疼痛,長槍連連突刺,奮力攔下長刀,閃身與那大哥拉開距離,深吸了一口氣,收斂心神,調勻體內氣息。
那大哥占據上風,哪里肯給敖澤一絲喘息的機會,立時又仗刀向敖澤攻去。
敖澤手臂疼痛,招式之間已不像先前沉穩,此時雖然奮力抵擋,仍是處于下風,幾次更是險象環生,幾乎又被長刀劈中。心中更是焦急,可是那大哥修為跟自己差不多少,只是刀法甚是縝密,尋不出破綻來,只得連連后退閃避,慢慢去尋機會。
另外幾個劫匪看到敖澤落了下風,更是不斷吆喝,嘲笑敖澤就要身首異處,真是不自量力,竟敢跟我們大哥對陣。笑話了敖澤,便又指著明已和尚一頓嘲笑,說什么你這和尚不好好在廟里吃齋念佛,跑出來化什么緣,這回化來禍事了吧……
明已和尚聽了,嘟囔道:“關我和尚什么事?”看著敖澤處處被動的樣子,叫道:“小施主,你此時心神不寧,不能身心合一,怎能取勝?”
劫匪聽到明已和尚說話,又紛紛叫道:“和尚聒噪。”
明已和尚也不答話,雙手合什,閉目沉聲念道:“菩提薩陲,依般若波羅蜜多故,心無掛礙。無掛礙故,無有恐怖,遠離顛倒夢想,究竟涅盤。”
劫匪聽了,便都笑道:“和尚知道怕了,這時再來念經求佛祖保佑,怕已是晚了。”
敖澤聽到明已和尚念動的經文,心中頓時覺著有一股清泉流過,洗滌心靈,心思澄明,那些劫匪的喧嘩嘈雜之聲雖然喧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