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命大的?!?
敖澤笑了笑,臉上的肌肉也是一陣酸痛,緩了一下,又問道:“大家都還好吧?”
南離月道:“楚師兄受了一點輕傷,我們都沒有什么大礙?!?
敖澤道:“那就好?!蓖A艘幌?,又問道,“我昏迷多久了?”
南離月道:“兩天了?!?
敖澤又道:“怎么不見楚師兄?”
南離月笑笑,道:“楚師兄同玲瓏妹妹逛街去了。”
這時,海棠木靈悠悠然跳到敖澤身旁,道:“公子醒啦?!”
敖澤看到海棠木靈沒事兒,暗暗舒了一口氣,問道:“青牛呢?”
海棠木靈道:“小牛在外面曬太陽呢。”
敖澤道:“你們跑到哪里去了?還真擔心你們出了什么事呢?!?
海棠木靈道:“那天夜里,你們救回的那人,在你們走后,突然撲到馬兒身上吸血。我跟小牛被驚醒,被嚇得著實不輕,還好我們當時離得遠,然后我們就悄悄地逃了去,躲在林子里,然后又見一個人來了,他們打了起來,將周圍的林子都毀了,我們害怕,又不見公子你們,我們只能躲得遠遠的。后來終于聽不到有動靜了,我們這才敢悄悄地出來看看?!?
敖澤道:“你們沒事就好?!蓖蝗幌肫鹆朔惨愫蜕信c血魔大戰一場,不知道此時狀況如何,就又問道:“凡毅大師怎么樣了?”
熊羆道:“那和尚受傷極重,又斷了一條胳膊,傷了臟腑,雖說性命是保住了,不過修為能不能保住就不好說了?!?
原來敖澤暈倒之后,血魔被神力反噬,變成了一具干尸模樣。楚末幾人忙去查看敖澤傷勢,在確定敖澤沒有生命危險后,又去查看了凡毅和尚的傷勢。凡毅和尚傷勢過重,給凡毅和尚包扎過傷口之后,又喂了幾顆療傷的丹藥。幾人做了兩副擔架,抬上敖澤和凡毅和尚,連夜沿著大道走去,到了一個鎮子上,找了一家客棧,住下后,又給重傷的凡毅和尚精心醫治一番,總算是保住了性命。
敖澤苦笑了一下,道:“多虧凡毅大師先傷了那血魔,如果咱們貿然對上血魔的話,后果還真不敢想象?!睅兹死@道前來,本是想看看到底是誰在修煉邪法殘害生靈,隨便再做些除魔衛道的事情,哪里能想到這血魔竟是如此兇悍,憑他們幾人的修為,想毫無損失地除掉血魔,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。
楚末和肖玲瓏逛街回來,看到敖澤已經醒了過來,也都過來問敖澤有沒有感覺好些。
“敖師弟,你還真是冒失,”楚末道,“不是師兄說你,要不是南離姑娘在最后時刻將你拉開去,血魔那最后一掌就劈到你頭上了,還好你身上有寶物護身,要不然你這半拉身子就要搬家了?!?
肖玲瓏卻道:“你怎么能這樣說敖哥哥,敖哥哥不也是想要英雄救美,是為了去救南離姐姐?!?
南離月有意岔開話題,笑著問道:“你們小點聲,敖師兄還要休息。話說你們去逛街,就沒有看到什么新鮮的事兒?”
肖玲瓏道:“鎮子上的人都去山上拜神去啦。”
南離月又問:“是個什么神,這么多人去拜?”
肖玲瓏道:“我們也跟過去看了,廟里的神像跟那血魔有幾分相像,也不全像,好像叫什么福神。據說這鎮子和周圍的村寨這半年多來老是丟人,后來有人說山上有座廟里的神很是靈驗,只要去拜過的人家,就不再丟人,那廟的香火才旺盛起來。離得遠的村寨,在離家進的山上也修了廟,供奉的都是福神?!?
敖澤聽了,心想,不知道這一切是不是那血魔故弄玄虛,搞出來的鬼,先是制造丟失人口的現象,在鄉民中造成恐慌,然后再放出風只要拜福神就能保一家周全,這樣要不了多久,那福神的香火很快就會旺盛起來。在北境之時,鬼宗之人通過獻祭活人,能獲得一定的力量,而這里人們的香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