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老者行了一禮,道:“那小子這里先謝過前輩了。”
老者笑了笑,奇道:“謝我什么?”
敖澤又道:“前輩堂堂一宗之主,能拔冗問詢這些小事,我想前輩一定能秉公處置的。”
老者又笑道:“你小子這么一頂高帽子戴在我頭上,看來我想要徇私也不好意思了。”
敖澤道:“前輩說笑了,那是小子的肺腑之言。”
老者又看了看敖澤,問道:“你就是前些日子在太學(xué)院大比之時,勝了青兒的那小子?”
敖澤心中嘀咕道,這老者怎么提起這事兒了,忙回道:“小子只不過是僥幸勝了一招半式罷了,蘇姑娘用毒的本事小子是望塵莫及。”
老者笑道:“你小子說話嘴上像似抹了蜜,不知道說的有多少是真的。她毒不到你,便是她輸了。”
敖澤道:“其實(shí)那天蘇姑娘的銀環(huán)小蛇已經(jīng)咬到了小子。”
老者道:“那怎么沒見你又倒下去?”
敖澤笑道:“那是因?yàn)樾∽拥纳眢w有些異樣,蛇毒才沒有發(fā)作。”
老者“哦”了一聲,突然抓住敖澤的手腕,手指按在脈門之上,靜聽脈象,聽了一陣,又搖了搖頭,最后還是丟掉敖澤的手腕,鄭重地問道:“你脈象厚重穩(wěn)健,正是年輕人應(yīng)有脈象,但是在你的脈象之中又夾雜著一個幾乎不能覺察的遲暮之象,像……像死氣一般,不過有大法力之人給你壓制住了那股死氣,你是將死之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