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在密室之中,這幾個年輕人又怎么知道那密室所在的,況且那密室又有禁制機關,除了自己之外,根本沒人能無聲無息地進入到密室里,如果不是他們又會是誰呢?還是他們背后有什么人?
蘇展此時思緒萬千,卻想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來,最讓人疑惑的是,這把傘雖然看著很像真的鎮宗之寶,但是扇面卻顯得新了些,如果這不是真的鎮宗之寶,那么真的鎮宗之寶又在哪里?密室中的鎮宗之寶是真的不見了,丟了鎮宗之寶,自己這個宗主可是愧對先賢列祖宗門……
蘇展撐開傘,想要看看這是不是真的鎮宗之寶,當傘撐開之后,仔細看去,這是真的鎮宗之寶,正要舒一口氣,卻見傘內一道青煙急速地向自己襲來。
蘇展手一抖就要將傘合上,可是那道青煙速度極快,已經沖了出來,離蘇展又比較近,再加上蘇展沒有防備,想要避開那道青煙已是來不及,那青煙直撲蘇展而去。
盡管蘇展極力避開那道青煙,可仍是被一部分青煙噴到臉上,立時覺著一陣眩暈,體內的力道似乎也在慢慢消失。蘇展忽然明白過來,不是敖澤他們偷了鎮宗之寶,而是有人借此機會要謀害自己。
這時,蘇展感覺到背后一股寒意逼來,忙提起全身的力道向前跨出一步,可仍是感覺到后背被劃傷,傷口之上一陣火辣辣的疼。刀上有毒,蘇展心道,身子像斷了線的風箏一頭栽倒在地上。
就在栽倒之際,蘇展從身上幾粒丹藥塞入口中,余光一撇,終于看到刺傷自己的竟是自己的師兄——九華宗的二長老湯閑。
“湯閑師弟,這就是你給我的答復?”蘇展勉力撐起身子,向湯閑問道。
湯閑冷笑道:“是,這就是我的答復,也是九華宗大部分人給你的答復?!?
蘇青青忙跑過去扶住蘇展,急切地問道:“爹爹……你受傷了?”又滿怒容看著湯閑,喝問道:“大師伯,你這是做什么,為何要刺傷我爹爹?”
敖澤對眼前的變故也看得目瞪口呆,他們這多人興師動眾的本來是要來捉賊的,轉眼之間就變成了宗門二長老要刺殺宗主,這轉變似乎也太快了些吧,還是說那么人來捉賊只是一場演給宗主看的戲,目的就是在他不備的時候,制造機會來刺殺他的機會……
湯閑又道:“好侄女,你也莫要怪師伯,我不過也是在為宗門鋤奸罷了?!?
蘇青青雙眼通話,道:“胡說,爹爹是宗主,怎么可能是奸人。”
湯閑又向蘇展道:“師弟,你的口風挺嚴的,遷宗這么大事情,你連自己的女兒也沒有告訴嗎?是怕女兒也反對你?”
蘇展此時毒氣攻心,有氣無力地道:“遷宗一事關乎我們宗門的傳承和發展,不得不為之,你怎么就是想不通呢?”
湯閑沉聲道:“與人為奴,哪有自在為王逍遙快活,師弟,你墮落了?!?
蘇展道:“你只圖你的逍遙快活,難道咱們九華宗的前程在你眼中就那么不重要嗎?”
湯閑道:“正是因為我在乎宗門的前程,才不能任由你胡來?!?
蘇展面色痛苦,向湯閑問道:“師叔呢,怎么不見他老人家過來?”
湯閑道:“師叔不想見你,讓我來料理宗門事務。”
蘇展咳了一聲,道:“也罷,我可以任由你處置,但是青青年紀尚小,請你不要為難她,”抬起手,無力地指了指敖澤幾人,接著道,“這幾位小友,是青青的朋友,他們只是路過,也請你不要為難他們,放他們離去?!?
湯閑冷笑道:“青青是我侄女,只要你交出掌門令牌,我自然不會為難于她,”又看了一眼敖澤幾人,道,“至于他們幾個嘛,可是偷了咱們鎮宗之寶的賊人,又是下毒害你的歹人,可不能輕易放過他們。”
蘇展緊緊地盯著湯閑,道:“是誰想要害我,你心里不清楚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