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道,這下公子看著要倒霉了,不過,俺是一頭耕地的青牛,老實本分,希望到時不要為難俺……
此時,看到敖澤向柴房沖去,青牛也趕緊跟了過去。看到避水獸還傻傻地站在那兒,青牛不禁心道,憨貨,長得俊俏有什么用,此時不逃更待何時。在避水獸的屁股上用力踢了一腳,道:“快走。”避水獸迷迷糊糊被青牛踢了一腳,正要發怒,看到龍十七正向柴房沖去,也忙一瘸一拐地跟了過去。
待眾人沖進柴房,蘇展長袖一甩,一道金色寒光便向外飛去,而房門在也勁風的帶動下了,關了起來。
柴房之中有股刺鼻的霉味,里面堆滿了干柴,敖澤不明白蘇展為何要帶他們進這柴房之中,正疑惑間,聽蘇展道:“把干柴搬開。”說完,便吐了一口鮮血。
按說以蘇展金丹期的修為,本來是不懼化骨散這樣的毒物的,金丹期的修士已是琉璃玉身,全身筋骨強韌遠逾金石,再加上可以在體內凝聚真火來煅燒毒素,只是那雷公液能使修士體內元氣紊亂,不能凝聚運行,可以說一身修為被壓制大半。
蘇青青看到爹爹吐血,急道:“爹爹,你怎么樣了?”正要幫父親擦去臉上的血跡,卻被蘇展攔了下來。
“血中有毒。”蘇展有些虛弱地道,“干柴下面有地道。”
敖澤同龍十七還有水靈兒不斷地將干柴移開,此時逃命要緊,也顧不上那沉重地霉味。蘇青青看了看父親,心中雖然十分關切他的傷勢,但是只有先逃出去,才能幫父親醫治,也去幫敖澤他們搬動干柴。
待移開干柴,露出下面的青石地面,跟周圍的地面并無二致,哪里有什么地道。
這時卻見柴房外濃煙滾滾,湯閑叫道:“師弟,你這金環蛇也不過如此。”
原來蘇展沖進柴房后,便放出金環蛇,那金環蛇極其靈活,在眾人之間穿梭游行,一連咬傷了好幾個人。湯閑看到蘇展逃進柴房,心道,果然是在虛張聲勢。又看到蘇展放出豢養的金環蛇,連連傷了好幾人,終于取出兵刃,擊在金環蛇的七寸之上。
擊斃了金環蛇,湯閑心道,萬不能讓他們逃去了,連忙讓人放火,再加上柴房中滿是干柴,火勢瞬間便起,濃煙滾滾地燃了起來。
蘇展也不答話,撐著身子挪了過去,忽然一掌拍在地面上,地面頓時塌陷下去,露出一個深深的洞口。
“進去。”蘇展拉著蘇青青當先跳進洞口之中。
敖澤向洞口看了一眼,里面黑魆魆的一片,什么也看不清楚,看著旁邊火勢越來越大,抽了一根燃著的干柴,向龍十七和水靈兒道:“快跟過去。”
龍十七和水靈兒也抽了一根干柴,跟著敖澤跳進洞口中。
避水獸有心要報剛才青牛的一腳仇,假意跟在青牛后面,看到青牛也要向洞中跳去的時候,抬起腳踢在青牛的屁股上。
青牛挨了一腳,身形不穩一個趔趄栽進洞中,疼得齜牙咧嘴,愣是沒有叫出聲來,連忙爬了起來,跟著火光向前面走去。
避水獸得意洋洋,趾高氣昂地也跳進地洞之中。
海棠木靈看到避水獸踢了青牛一腳,可是青牛卻沒有任何反應,便趴在青牛耳邊問道:“那只避水獸踢你,你怎么沒有反應?”
青牛憤憤不平地道:“我要是疼得叫出來,豈不是更讓那家伙得意了,小樣兒,早晚讓他好看。”
敖澤舉著火把跟在蘇展和蘇青青后面,地道很窄,墻壁上掛滿了水珠,從方向上看,這地道似乎在通向廂房院子的后面。走了大概兩里遠近,卻見前面通道逐漸縮小,只能容下一個通過,再走幾丈遠,地洞突然斷了,只有一個小小的洞口,并不能讓人通過。
蘇展摸著那洞口,神色平靜,沉默一陣,突然出掌在那洞口四周的石壁連連拍去。幾掌過后,石壁破碎,露出一個更大的洞口來,外面陣陣流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