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!”
青牛一看有那么多丹藥,眼光都直了起來,興奮地叫道:“這么多!”
海棠木靈道:“公子的大哥給的。”
青牛撇了敖云一眼,心中一直對敖云有些芥蒂,當知道這些丹藥是敖云給的,不屑地道:“這些丹藥肯定沒有公子的好。”
海棠木靈又道: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青牛道:“我就是知道,不信你讓我嘗兩顆試試。”
海棠木靈半信半疑,給了青牛兩顆丹藥,道:“那你試試。”
青牛舌頭一卷便將丹藥吞入肚子中,然后就覺一股清涼的藥力在腹中化開,流經四肢百骸,不禁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,真是通體舒泰。
海棠木靈忙將剩下的幾顆丹藥一口吃下,藥力化開在體內不斷流轉,身上枝葉花果齊出。
青牛看到海棠木靈如此模樣,嘿嘿一笑,心道:“這下又有東西吃了。”
敖云看到敖澤臉色通紅,渾身漢水,一聲不吭默默承受的樣子,就知道敖澤此時正是修煉的關鍵時刻,不能受到打擾,便守護在一旁,為自己這個弟弟護法。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敖澤控制著元氣沖刷著全身經脈,被真元之火沖刷一遍之后,只覺經脈比先前強裝了許多,元氣運行也更加流暢。
只有后背上那黝黑的斑塊處,始終被一團若有若無的霧氣籠罩,敖澤知道,那就是尸魅的死氣,元氣上的真元之火碰到那霧氣,便像嚇壞了似的,不敢上前。
敖澤控制著元氣盤踞在那團霧氣四周,想要用真元之火煅燒那霧氣,可是真元之火不敢碰觸那團霧氣,這讓自己十分氣惱,如果尋不到異火,自己真的就要一直被那尸魅身上的死氣困擾?
敖澤不甘屈服在那死氣之下,聚集元氣不斷地向那死氣沖去,可是那死氣被元氣沖刷,起初只是不斷把元氣彈開,可是過了沒多久,原本沉寂的死氣突然暴怒似的,左沖右突似乎要爆開似的,可是剛要擴散沖突,四周便有一層柔和的光幕將死氣給擋了回去,任由死氣如何沖突,都不能突破那層光幕。
如果細心觀察之下,就能發現,那層光幕在死氣沖突之下,便淡漠一絲,很是細微,若沒有高深的修為,極難發現這樣的變化。
敖澤被這死氣困擾,心中一直都有一股不甘的意志,不過平常沒有變現出來,此時,見不能沖散那團死氣,一直被壓制的不甘意志便暴發出來,聚集起團團元氣,在那死氣四周不斷縈繞,速度飛快,然后慢慢向那團死氣沖去。
死氣被沖突,也變得更加猙獰起來,身上生出根根利刺,刺向四周的元氣洪流,雖然沖不破那層光幕,但是卻將透過光幕進來的元氣刺得破碎。
敖澤心有不甘,不斷地沖撞死氣,也不知道元氣不知被刺得破碎了多少次,又一次次地凝聚起來,依舊不知疲倦地向那團死氣沖去。
敖澤心中怒喝一聲,暗道,那團死氣果然厲害,但是這是我的身體我的命,決不能讓你占據了我的身體,哪怕粉身碎骨,我也要宣示這是我的軀體,不會任由你占據最終成為一具沒有意識情感的傀儡行尸,我命由我。
元氣滾滾騰騰再次向死氣沖奔而去。而死氣似乎覺著疲憊了一般,縮了起來,任由元氣洪流圍繞著自己,過了好一陣,死氣突然爆了開來,根根尖刺再次刺碎元氣洪流,然后死氣便沒了力氣一般,縮了起來,不再有動靜。
敖澤悶哼一聲,聚集起殘余的元氣,再次向那團死氣沖去。就在這時,敖澤突然氣力不濟,眼前一黑,沒了意識,栽倒在地上。
敖云一把扶住敖澤,忙試了試敖澤的脈搏,只覺甚是衰弱,體內元氣空蕩,緊皺眉頭想了片刻還是將一絲元氣渡入敖澤體內,聚集約束殘余的元氣,在經脈之中緩緩運行。
當元氣運行到后背那片死氣所在之處時,無論怎樣約束元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