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是說句玩笑話,看給你這牛給嚇得。”
敖澤道:“前輩這玩笑話說得也忒嚇人了。”
嬴魚微微笑了一下,又對敖澤道:“你們想要出去的話,就接著去山頂之上去看看,到了那里,你們會找到出路的。”
聽了嬴魚的話,敖澤不禁疑問道:“前輩剛才不是說,走不出這里嗎,怎么現在又讓我們去爬山?”
嬴魚又道:“剛才也是說笑的,你們爬到山上就能找到出去的路了,路比較曲折,你可得記仔細了,別下來后再迷了路途。”
敖澤將信將疑,還是向嬴魚到了一聲謝,然后又帶著青牛和海棠木靈向山上走去。
嬴魚看到敖澤他們走遠,連忙向一旁的崖壁上看去,只見那崖壁上密密麻麻刻了許多符號,不知道都記載了一些什么東西。
嬴魚在崖壁上摸索著看去,從頭看到尾,神情依舊凝重,然后又手捻法訣,只見眉間一顆晶瑩的珠子慢慢滲出。嬴魚將珠子取在手中,向里面細細看去,過了好久,又喃喃地道:“之前真的沒有見過這人?”然后又在珠子中刻畫些什么,等刻畫完,又在一旁的崖壁上刻下幾個符號,盯著敖澤離去的方向,怔怔地發呆。
走了好遠,青牛扭頭看看,離那人已經好遠了,這才開口問道:“公子,剛才那人是何人啊,在他身邊總覺著有股無形的壓力,讓人喘不過來氣。”
敖澤也扭頭看了一眼,剛才那人只是一個眼神,就讓自己如墜冰窟一般,那人的修為恐怕已經通神,這樣一個人躲在這里也確實令人覺著可疑。對青牛道:“那是個怪人。”
青牛又道:“咱們到了山上,真的就能找到出去的路嗎?”
敖澤道:“找不找得到,不都是要到山上去看看。”
走了這么久,敖澤心中也甚是疑惑,這里山清水秀,并不是什么窮山惡水,按理說養活一些人家是不成問題的,可是此地竟然沒有一絲人煙,就連活物也沒有見著過一只,真是奇怪。
青牛老老實實跟在敖澤后面,剛才那怪人說要吃自己,著實令青牛驚嚇不已,還好有公子極力維護著自己,否則,還真不敢想象會有什么樣的結果,看來以后真的要盡力幫襯公子了,不能惹公子不高興。
一路走下去,敖澤雖然一直在想這地方為何這樣古怪,可是走了這么遠,青牛竟然沒有一絲抱怨,這也讓自己著實有些奇怪。看了看青牛,只見青牛不疾不徐地邁著步子,竟然沒有喊累,心想,這青牛莫不是被嚇傻了,于是說道:“咱們在這里休息一陣子再走吧。”
青牛支支吾吾道:“咱們還是快點趕路吧,萬一那人追來,不知道又要起什么爭端了。”
海棠木靈也道:“那怪人要吃小牛,咱們快走吧。”
青牛聽海棠木靈又提起此事,更是邁著大步向前走去,絲毫不敢有所停留。
敖澤笑道:“好了,你也不要放在心上,剛才那人不也是說了是在說玩笑話。”
青牛道:“那人說話的時候可不像是在開玩笑,還是快走快走,里那人越遠越好。”
敖澤又道:“以那人的修為,如果真要吃你話,連我也攔不下來,走了這么遠,也不見那人追來,所以你也不用擔心了。”
青牛聽了敖澤的話,這才停了下來,不過還是向后面看了又看,確定那人沒有追來,這才放心地臥在地上休息。
敖澤望著遠處的大山,走了這么久,那大山依舊在遠方,這可要走到什么時候啊,最讓人疑惑的是,太陽離山頭的距離始終沒有變化,不過從太陽照在身上的溫度變化,可以推斷太陽的位置是在變化,難道是大山在不斷移動,才保持與太陽同樣的距離?
但是你敢相信一座大山在悄無聲息地不斷移動嗎?
敖澤頭痛不已,如果不是大山的位置在變化,那么就是他們自己的方向在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