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而已,讓自己擺陣法根本就是難為自己,自己不會擺,難道還不會抄么,太學院藏書閣中也有不少陣法圖,自己也看不過不少,全然不明白其中的深意,便想了一個自認為最復雜的陣法圖,在地上劃了起來。
等敖澤畫完,嬴魚前輩看了一眼,輕輕哼了一聲,問道:“這是你創的陣法?”
敖澤有種被看穿的感覺,可還是裝作鎮定自若的樣子,道:“粗學淺陋,還望前輩指教。”
嬴魚又哼了一聲,道:“這也叫陣法?”
敖澤聽了嬴魚的話,臉色有些難堪起來,心道,這怎么不叫陣法?
嬴魚指著地上的陣圖,道:“看這樣子好像是個困陣,不過這樣的陣法困住野豬山羊還行,想要困住人那就差強人意了。”
敖澤不說話,只是靜靜聽著。
嬴魚又接著道:“你這陣法看起來紛繁復雜,線路紛繁環繞,無論怎么走都會回到原點,看似巧妙無比但是卻沒有什么用處,你這陣法沒有生門,沒有生門怎么讓人進入到你布置的陣法之中,莫非是別人不動,任由你布下陣法?還有你這陣圖中間那桿大旗又有什么用,讓陣中人在任何地方都能看到,好遠離旗子?這樣一來,便會進入那紛繁環繞的線路之中?”
敖澤點點頭,心道,這嬴魚前輩果然不凡,一眼便看出了那桿旗子的作用,陣中之人無論怎樣走,都能看到那旗子,也就能明白旗子是在陣中央,想要離開,就只能遠離旗子,這樣一來便會落入那紛繁環繞的線路之中,永遠走不出真困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