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道。
敖澤不禁“啊”了一聲,心中更是激動不已,沒想到自己竟有幸見到傳說中的上仙,能聆聽其教誨,定能受益匪淺,轉(zhuǎn)念又想,自己無意間闖到這里,不知道有沒有驚擾到通天教主講經(jīng),心中默默祈禱著上仙莫怪上仙莫怪。
“何人在門首喧嘩?”通天教主朗聲道,聲音悠揚,有一股讓人無法抗拒的威嚴(yán)。
敖澤心道,真是怕什么來什么,看來還真是驚了上仙講經(jīng),忙上前跨了一步,朗聲道:“小子洞庭敖澤,無意闖到了這里,驚擾了上仙講經(jīng),還望上仙恕罪。”說完就要向通天教主拜去。
嬴魚一把拉住敖澤的胳膊,沉聲問道:“你這是作甚?”
敖澤不解嬴魚為何拉住自己,臉上滿是疑惑,道:“自然是拜見上仙。”
“拜見什么上仙?”嬴魚又道。
敖澤心中更是疑惑不已,怔怔地看著嬴魚,心道,不是你說的那人是通天教主,我這才去拜見的,此時拉住自己又是何意。
“即是無意,”這時又聽通天教主說道,“便無需多禮,站在下首聆聽便是,吾為眾生講道,有教無類。”
嬴魚放開敖澤,向講席之上叫道:“通天道友,故人來訪,怎么還不過來迎接?”
敖澤靜靜地看著嬴魚,心中驚訝不已,先前只聽嬴魚說過曾來此聽過通天教主說經(jīng)講道,沒想到兩人還是道友,平輩論交,這嬴魚究竟是何來歷?
通天教主也不下來,依舊趺坐在講席之上,朗聲道:“即是故人來訪,為何還不來見禮?”
嬴魚哈哈笑道:“通天道友,多年不見,可還記得當(dāng)年借我的斬仙葫蘆,是時候還回來了。”
通天教主聽了嬴魚的話,身子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,頭上的祥光也黯淡了一分,沉默了一陣,又道:“碧游宮中法寶眾多,還會賴了道友的法寶不成,容我想想道友的斬仙葫蘆放在哪里了,還請道友稍安勿躁。”
嬴魚又道:“道友該不會是不記得那斬仙葫蘆是什么樣子了吧?”
通天教主笑了笑,伸手在臉頰上撓了撓癢,頭上的祥光稀稀疏疏,再也沒有一點兒祥瑞之象,支吾著道:“一只葫蘆還是比較好找的。”說完站起身來,就要向后殿走去。
敖澤看了半天,心中甚是奇怪,身為圣人的通天教主怎么會如此神情狼狽,哪里還有一絲寶相莊嚴(yán)的樣子,而且嬴魚話語間咄咄逼人,哪里像是老友相見的樣子,分明是來要賬的。通天教主是何等身份,豈會欠了嬴魚的東西,其中必有詐。
“道友請留步,”嬴魚向講席之上走去,邊走邊道,“斬仙葫蘆是把飛刀,不是葫蘆。”
通天教主還沒走兩步,突然被嬴魚抓住了胳膊,急切間不能掙開,急道:“道友這是何意?”
大殿兩旁聽經(jīng)的眾人紛紛回過神來,看到嬴魚竟然抓了通天教主的胳膊,個個義憤填膺,紛紛向嬴魚呵斥道:“哪里來的混人,竟敢對教主無禮,還不趕快把教主放開。”個個叫得震天響,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去把嬴魚拉開的。
敖澤也總算明白過來,以通天教主的修為,豈能會被人輕易地抓住胳膊,而且又是如此神情慌張,況且傳說中眾仙歸隱早就不在世間顯露蹤跡,豈會正巧被他們碰到。
這通天教主肯定是假的,敖澤心道,又想起剛才自己差點兒向這假的通天教主跪拜,要不是被嬴魚攔下,自己就要鬧笑話了。想到這里,便是一陣羞愧,整個人都不自然了。
怪不得剛才嬴魚對這通天教主好不恭敬之意,處處針對那通天教主,肯定是看出來什么,所以才那樣做的,就是了為了逼其露出破綻。
嬴魚也不管殿內(nèi)眾人如何叫嚷,就是不放手,然后放出一身的修為氣勢。殿內(nèi)眾人感受到了嬴魚身上的壓迫之感,頓時閉上了嘴巴,一聲不吭站在那里。
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