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有不同的見解,大家一起討論,說不定還真能找出正解來。
嬴魚道:“你們也是夠古靈精怪的。”
白猿嘿嘿笑了笑,又道:“聽上仙說,好像與通天教主是故人,俺這里有個不情之請,還望上仙能答應。”
嬴魚道:“且說說看是什么。”
白猿道:“上仙即是通天教主故人,道法定然高深,不知上仙是否能為我們眾人開壇講經,為我等解惑,也免了我等眾人在此苦思冥想之苦。”
嬴魚怔怔地看著白猿,萬沒有想到白猿竟然有這樣的“不情之請”,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如何應答,不過又看到巖洞外,白猿和其他一些精怪都睜大了眼睛齊刷刷地望著自己,一時間更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剛才在大殿之上說自己是通天教主的故人,不過是因為看出來講席之上的“通天教主”有些古怪,這才詐了一下,就是為了弄清楚那人的面目,沒想到現在竟是騎虎難下了。
自己沒有好為人師的習慣,與通天教主更是不能相提并論,哪里懂什么大道真言,講得淺了又怕這些精怪笑話,講深一些的,自己也不會啊。想了好一陣,終于下定了決心,罷了罷了,講就講有什么好怕的,將自己在流刑之地中悟到的時空理論給這群精怪講講,看你們有多少能明白的。
“大道真經我是不會的,如果你們不嫌我的學問淺陋,便講一些我的心得,希望能對你們有所幫助。”嬴魚說道。
白猿聽了,顯得很是興奮,道:“不知上仙什么時間開講,我這就去再喊一些人來,一起聆聽上仙教誨。”
嬴魚笑道:“還是先等一會兒吧,我先想想講些什么。”
白猿手舞足蹈,道:“我這就去喊人,在剛才的大殿等候上仙駕臨。”說完同身旁的那群精怪一起一哄而散。
嬴魚苦笑了一下,繼續看著巖壁上的圖畫,圖畫一旁散落著的經文,雖然殘缺不全,但是有不少是大道真言。
這些話對嬴魚來說,雖然只是只言片語,有些還有可能是錯訛的,但是只要能悟透其中幾句,那便無異醍醐灌頂,對修為大有裨益,也能助自己早日領悟三千大道。對那些還沒摸到大道邊緣的人來說,這些話看起來可能就如天書一般,無論怎么看就如天書一般。
敖澤就是這樣,這上面的字雖然比較古老,但是在太學院時,對這些古字還是有研究的,因此即使能看懂上面巨大多數的字,但是把它們放在一起,自己卻糊涂了起來,竟然一句也不明白。
“這些雖是只言片語,”嬴魚向敖澤說道,“若是能參悟一兩句,對你的修為也是很有助益的,即使現在看不懂,那就認真記下來,以后慢慢參悟。”
敖澤鄭重地點點頭,道:“謝前輩指點。”便認真記誦那些文字,過了一陣,將那些文字都記了下來,又向嬴魚道,“不知前輩準備講些什么?”
嬴魚道:“在這里講經說道,無異于布鼓雷門,真不應該答應那白猿。”
敖澤道:“時間也應該差不多了。”心里也是想聽嬴魚能講授些什么東西,在流刑之地時,嬴魚講授的布陣之理,便讓自己受益匪淺。
嬴魚笑了笑,走出巖洞,又向那大殿走去。敖澤又匆匆看了一遍壁畫中的文字,也連忙跟了過去。
到了大殿之內,滿滿的都是那些精怪,各自又都幻化了模樣,站在大殿兩旁,靜靜地等著嬴魚過來。
白猿看到嬴魚過來,迎了過來,道:“上仙來了,請上座,我等聆聽上仙教誨。”
嬴魚看著殿內眾人,笑了笑,然后朗聲道:“通天教主是前輩高人,我怎敢坐他的位置,咱們還是去殿外,找個寬闊的地方。”
白猿向殿內眾人說了幾句,然后就見眾人紛紛褪去幻化之形,來到殿前的廣場上,或坐或臥,都準備來聽嬴魚講經說道。
嬴魚來到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