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是狼王卻看得清清楚楚,從萬俟豐海砍向敖澤,到敖澤反擊向萬俟豐海刺去,都一一看在眼里,本想出手止住二人,不過看到敖澤長槍刺去并沒有殺意,這才沒有出手,只是靜靜地看著。
只是沒想到,敖澤雖然調轉長槍,但是萬俟豐海卻身子一斜,反而向敖澤長槍刺去,知道是有人使詐,連忙向四周看去,想要看清到底是誰暗中出手,擊在萬俟豐海腿彎之處,卻沒有發現任何異常,這才擲出手中杯子,擊在敖澤長槍之上。
自從大周太傅一行人踏入北境以來,便接連遭遇行刺,顯然是有人不想讓大周與朔方之間和談。如果大周太傅真的在朔方出了意外,到時大周勢必以傾國之力報復,這樣的報復,不一定是他們朔方能承受得起的。
朔方這么多年一直與大周之間相抗,其實都還是相當克制的,將征戰損失維持在一個令雙方都能接受的范圍之內,并沒有進行全部實力的對拼。
刺殺大周太傅,便是要打破這其中微妙的平衡,然后這背后的謀劃者才能從中獲利。只是這謀劃者隱藏甚深,到底是屬于哪方勢力,卻沒有一絲頭緒。
敖澤見狼王喝止住眾人,又寬慰了自己一句,這才回到自己的位置,坦然坐了下來。一旁的侍者也連忙給敖澤換了新的幾案,端上菜肴。
眾人見狼王沒有指責敖澤的意思,也只好悻悻地坐了回去。
狼王又笑了笑,對太傅大人道:“犬子無禮,險些傷了周使,還望太傅大人見諒。”
太傅大人也笑了笑,道:“小孩子間的打鬧,無礙的。”
敖澤聽了狼王跟太傅大人間的對話,面色古怪,心中不禁腹誹道,我才是當事人好不好,你們倒是談笑風生的,早知道出使這事兒這么危險,當時無論是說什么,自己也不會答應跟著前來的,這回真是虧大發了。
嬴易公子看了敖澤一眼,湊過身來,小聲問道:“敖師弟沒有受傷吧?”
敖澤道:“有勞嬴師兄掛懷了,我沒事兒。”
嬴易公子又道:“事發真是突然,沒想到狼王世子竟然也要出手行刺,真是膽大至極。”
敖澤道:“那狼王世子與我有些過節,背后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呢。”
嬴易公子驚訝道:“敖師弟與狼王世子還有過節?”
敖澤道:“去年太學院試煉時的事情了。”
嬴易公子道:“此時咱們身在朔方,敖師弟要多加小心。”
敖澤點點頭,道:“師兄說的是,我會小心的。”
酒宴開始,有歌舞助興,舞姿雄壯,倒是有別于大周常見的柔美風格。
敖澤吃了一口烤羊肉,吃到口中鮮美無比,烤得恰到好處,自己也經常烤肉,卻沒有像這樣一般,即保留的肉質的鮮美,又沒有煙火氣,而且肉質鮮嫩,火候也恰到好處,不像自己那樣,烤出來的肉總有一絲煙火氣,而且有時候也把肉烤得有些老,吃在口中有些柴的感覺,看來有機會倒要請教一下這烤肉的師傅了。
敖澤本以為這朔方苦寒之地,沒有什么可口的食物,今天吃了這酒宴,這才算是明白,自己還真是見識少了,每個地方都不會像表面看上起的那樣,總會有讓你意想不到的地方。
這幾天來,敖澤也算是舟車勞頓,現在碰到這么可口的食物,不覺又多吃了幾口,幾天來的勞頓,吃飽了之后便也一掃而空。
酒酣宴罷,狼王輕輕拍了拍肚子,笑著對太傅大人道:“太傅大人還沒有見過朔方風光吧,剛好此刻酒足飯飽,我陪太傅大人走走,看看朔方風光,也好消消食。”
太傅大人道:“那就有勞狼王了。”
二人撇下場中酒足飯飽的眾人,聯袂向遠處的山坡上走去。
太傅大人卻朝敖澤和嬴易公子招了招手,示意他們一同跟過去。敖澤雖然不知道太傅大人為何要帶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