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人服毒自盡了。”
狼王嘆了一口氣,這些人行刺之人看來是抱了必死之志,道:“擺了,這事也怪不得你。”
又安排了一些事務,狼王這才領著周使,還有北殷破和萬俟豐海向草原的深處奔去,沒多久幾人的身影便消失在草原深處。
敖澤騎著青牛,竟然沒有被那幾匹健馬落在身后,心中稍稍欣慰,這青牛雖然吃得多些,身子馕糠些,但是應該沒有拉下修煉之事。
朔方地處北境,天黑得比較早,奔行不多久,便見天色已經開始昏暗起來,寒氣也跟著上來了,此時雖然已是春回大地的時間,但是這朔方的夜還是有著濃重的寒意。
又奔行了一陣,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,漫天的繁星閃閃,夜風凄寒,好在幾人都有修為,也不大懼怕這些嚴寒。
狼王尋了一處背風的地方休息,坐騎上都備了干糧和毯子,幾人生了火取暖,又吃了一些干糧,便裹著毯子休息。
萬俟豐海聽爹爹說要去圣山,可是一路行去卻不是去圣山的方向,不禁向狼王問道:“父王,咱們不是要去圣山嗎?”
狼王道:“去圣山之前,還有別的事情要先去看看。”
萬俟豐海知道父王的秉性,如果是他不愿說的事情,是不會告訴自己的,也就不再去問,裹緊了毯子,在火邊休息。
敖澤望著天上的繁星,心中不禁感慨,這一路行來,大概走了二三百里,可是路上出了茫茫的草原,卻不見人影,心想這就是朔方的面目嗎,這樣荒無人煙?
可是就是這茫茫的草原,孕育出了一個強悍的狼王,不但統一的這草原上不同的部族,而且讓大周疲于防備,真是不可思議。
敖澤跟著狼王一路奔行,就如在迷霧中穿行一般,草原茫茫,卻如兩眼一抹黑般,不知道在什么位置,這中感覺讓自己多少有些不舒服,而且聽狼王剛才的話,現在并不是要去朔方人口中的圣山,似乎要去其他的地方。
看到太傅大人還沒有休息,便走了過去,問道:“太傅大人,咱們這是要去哪里啊?”
太傅大人道:“我想狼王一定是想領咱們去當初你遭遇尸魅的地方?”
敖澤想起那地方,仍是有些心有余悸,道:“那地方嚴寒刺骨,再說了,這都幾個月了,尸魅還會待在那個地方嗎?”
太傅大人笑道:“事情總是要從源頭開始察起,去那里看看也是應該的。”
敖澤想想,去那里看看也是應該的,不管尸魅還在不在那里,在那里也許還有什么蛛絲馬跡,對搜尋尸魅會有幫助的。
想通了這一點,敖澤也不再去問什么,也裹著毯子躺下來休息。
…………
一夜無事,天色剛剛亮起,幾人吃過干糧,便又繼續趕路,路上見到一些牧民正在趕著牛羊轉場。
朔方不出產五谷雜糧,但是水草豐美,只能養一些牛羊,這牛羊便是朔方的糧食,侍弄起來格外精心,就像大周的農人種糧一般。
敖澤跟著狼王在這草原之上漫漫而行,又行了一整天,到中午時分,遠遠望去,只見一座高山橫亙在草原之上,荒涼孤寂。
狼王領著眾人徑直朝那座高山行去,不過速度卻慢了許多,像是在防備著什么似的。
“那里便是死山,朔方人的一處禁忌之地。”狼王邊走邊說。
太傅大人“哦”了一聲,等著狼王大人繼續說下去。
“那里常年嚴寒,跟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,”狼王又接著道,“傳言中說,那里是上天對世人的刑罰之地,因此,朔方之人一般不會靠近那里。”
“嚴寒?”太傅大人想了想,道,“那應該是有某種陣法,吸收了周圍的天地陽氣,才導致四周嚴寒的。”
狼王道:“太傅大人說的在理,實不相瞞,我年輕之時,也曾探尋過那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