蹊蹺嗎?”
太傅大人奇道:“有什么蹊蹺?”
鬼王饒有意味地道:“穆王何必裝糊涂,你已踏入仙境,對天地變化的感受,一定比我要敏銳吧,我都能感受出來的東西,難道你就沒有一絲察覺?”
太傅大人笑道:“天地如牢籠,哪怕我被已經踏入仙境,可仍是被困在這里,傳言中,天地之外仍有天地,去天外天去看看,這是我輩之夙愿,近年來能時常感受到天地之外的震顫,而且這震顫的頻率也似乎在增加。”
頓了一下,太傅大人又接著說道:“聽說,鬼方宗有一種神秘的功法能溝通天神,這天地之外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,我想,鬼王應該比我清楚吧。”
鬼王笑道:“穆王實在是高看我圣宗了,你我都是這牢籠之中的囚徒,你覺著外面縱使發生了什么,會有人告訴囚徒嗎?”
太傅大人沉默片刻,又道:“說了這么多,鬼王是否真的有法子對付尸魅,這才是當下最要緊的事情。”
鬼王指著敖澤,道:“你將這少年留下,我便告訴你對付尸魅的法子。”
敖澤向后退了一步,心中驚異道,我這又是招誰惹誰了,讓我留下來,莫不是鬼方宗長老被殺之事被發現了?
太傅大人道:“鬼王你也是這世間最頂級的存在,又何必為難一個少年?”
鬼王笑道:“這少年與我圣宗可有不少淵源,我圣宗長老的死,跟他可有一定干系。”
太傅大人笑道:“區區一個凝神期,能奈何你圣宗長老,鬼王莫要說笑。”
鬼王沉聲道:“是不是說笑,他今天都不能離開這里?”
敖澤心道,那鬼方宗長老狐訶焱雖然不是死在自己手中,但是的確跟自己有一定關系,沒想到這事還是被發現了,只是那狐訶焱長老臨時之時,似乎是被某種力量抽空了渾身精血,這才最終殞命,況且是那長老要為難自己和亞玟,自己也是被逼無奈,總的說來,錯不在自己,這老祖就算修為通天也不能不講道理吧。
敖澤向前一步,道:“那天實在是鬼宗長老要難為小子,小子也不是不得已才拼死反抗,況且那長老也并非是死在小子手中,而是被某種力量剝奪了生機。”
鬼王道:“此事不管怎樣,你都要留下來說個明白。”
太傅大人走到敖澤身前,道:“此事我也知曉,難道鬼王竟是如此不辨是非,竟要將罪責扣到一個少年頭上?還是,鬼王別有它意?”
鬼王道:“穆王既然知曉,為何還要多次一問?”
太傅大人沉聲道:“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,我就更不能讓你留下這少年了。”
鬼王笑道:“你有把握帶著兩個人從這里離去?”
然后就見大廳四周無聲無息出現幾個人影,看不清面目,正好將太傅大人幾人圍在中間。
太傅大人道:“就這么幾個人,鬼王有把握攔下我?”
鬼王道:“攔不攔得下,試過就知道了。”
太傅大人道:“那好,我便領教鬼王手段了。”話音剛落,便拉著嬴易公子和敖澤,瞬間便到了大廳之外。
敖澤還沒有什么感覺,自己已經身在廳外,心中羨慕不已,自己何時才能有這樣的修為?一時間竟忘了自己此時還身處險地。
幾個人影緊隨太傅大人,從大廳之中奔了出來,依舊將太傅大人三人圍在中間。
太傅大人目光掃過周圍幾人,向著大廳大廳內道:“鬼王也太小瞧我了,就憑這幾個人就想攔住我?”
鬼王緩步從大廳內走了出來,微微笑道:“我也知道就憑圣宗的實力,是攔不住仙境高手,不過,再加上我這護山大陣,哪怕是仙境高手,先休想帶著兩個凡人安然離去。”
然后就見鬼王朝天輕輕拍出一掌,然后就見幾道流光托著長長的尾巴,從高空迅速落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