驅散這么多的鬼面豺,就這么僵持著,終究不是個辦法。
“張大人,接下來應該怎么辦?”敖澤看著身旁的張五福,大聲問道。
張五福嘆了一口氣,道:“要是商隊里的人都沒有敖公子這樣的本事就好了,就不怕這些鬼面豺了。”
敖澤苦笑了一下,道:“我可沒有本事驅散這些鬼面豺,不知張大人可有什么法子,保護商隊周全?”
張五福道:“能有什么法子,除非有人能殺盡這么多鬼面豺,可是這商隊里,除了那些護衛外,沒有一個是有功夫在身的,只能等天亮,看情形能不能想出什么辦法。”
敖澤向四周看了看,這平臺一邊是深溝,一邊是陡峭的巖壁,心中突然生出一個想法了,如果能爬到那崖壁之上,這里的人也許會有一線生機,只是這么多人想要爬上那崖壁,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
“那崖壁上面是什么地方?”敖澤向張五福問道。
張五福抬頭向崖壁上看了一眼,道:“我去問問赫連山野兄弟,他是西域人,常常走這條商道,對這里的地形比較熟。”
敖澤在人群看了一圈,看到赫連山野正在山梁的一端防備著鬼面豺沖過來,連忙同張五福一起走了過去。
赫連山野看到敖澤過來,拍了拍敖澤的肩頭,道:“敖兄弟剛才真是神勇,在那么多鬼面豺群中救下一個少年,換了其他人早就嚇得走不動了,誰還敢去救人?!”
敖澤道:“要不是有人幫著射殺后面的鬼面豺,恐怕我也不能救下人。”頓了一下,又道,“有件事要問赫連兄?”
赫連山野道:“什么事?”
敖澤指了指不遠處的山崖,道:“如果這么多人能爬到那山崖之上,也許能擺脫這些鬼面豺。”
赫連山野卻搖了搖頭,道:“那上面凈是些尖石,就算是能爬到那上面,也跑不遠的。”
敖澤也嘆了一口氣,如果海棠木靈能幫忙的話,眾人到了山崖上面,也許就能逃脫這些鬼面豺的圍困,若是上面都是尖石的話,就算是到了上面,人也不能走遠。
“可有什么法子這些鬼面豺?”敖澤問道。
赫連山野道:“能有什么辦法,這么多鬼面豺任誰也無能無力,只希望那些鬼面豺受不了饑渴,自行散去。”
敖澤看了看平臺上的眾人,道:“這里這么多人,能熬得過那些鬼面豺嗎?”
赫連山野道:“希望能熬得過去吧。”
鬼面豺也不再向平臺沖來,只是在外面成群地臥著,只是時不時地向平臺上望一眼,然后便又臥在了地上。
張五福見鬼面豺不再沖過來,就找其他幾個商隊的頭領去商議對策,就這么僵持著,總也不是辦法。
眾人只是嚷嚷著“鬼豺過境”,這只在傳說中聽過,哪里能想到竟然給真的碰上了。
就算以往在商路上碰到鬼面豺也只是幾十只一群的,只是遠遠地跟在商隊后面,撿一些吃剩下的骨頭,并不敢靠得太近。
哪里像現在竟一下子出現了千百只的鬼面豺,竟然直接就朝著商隊沖了過來,讓人反應不及,一下子就又數十人命喪于此,好在這里有一塊平臺可以躲藏,能防備鬼面豺的沖擊。
若不是有這么一個地方,這么多人恐怕大半已經喪命于鬼面豺之口了,可是現在鬼面豺圍困在外面,眾人也不敢輕易離開此地。
張五福同其他人商議了好一陣子,也沒有商議出一個什么好的對策來,只能這么等待著。
就這么對峙著,到了天亮的時候,這才看清,外面的鬼面豺依舊臥著,并沒有要退去的跡象。
護衛輪流守在山梁口,并不敢松懈,就是怕鬼面豺突然沖過來。
敖澤休息了一陣,站起身來向外面看去,這才看清那些鬼面豺成群在地上刨了一個坑,臥在里面取暖,遠遠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