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只鬼面豺牢牢地捆縛在地上。
赫連山野看到四周的鬼面豺都匍匐在地上,喘了一口氣,心中也是詫異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,連忙轉身向敖澤看去,只見敖澤正與那只巨大的鬼面豺戰做一團,自己哪里敢靠近,只能在外圍不斷地擊殺其他的鬼面豺。
那鬼面豺被射中兩箭,扭過頭咬住腹部的那支羽箭,用力的拔了出來,緊緊地盯著敖澤,利牙緊鎖將箭桿咬斷,不屑一顧地向將其吐了出來,又扭頭想要拔出胸腔上的那支羽箭,可是卻始終夠不到。
平臺上的眾人等了好一陣子,見那些鬼面豺沒有要回轉的意思,便又有更多的人向外奔去,平臺上的人越來越少。
曾業看著周圍的人越來越少,又對張五福道:“張大人咱們也走吧,再不走就來不及了。”
張五福向敖澤的方向看了看,又向四周看看,心道,如果沒有只夠的人守在這里,如果那些鬼面豺再次沖過來,這里肯定是受不住的,想了想,還是對曾業道:“收拾一下,咱們也趕快離開這里。”
曾業道:“其實早就應該走了。”召集了商隊中剩余的人員,同其他人一起離開這平臺。
張五福又向敖澤那里看了看,心道,希望敖公子能平安無事。然后也跟著其他人離了去。
敖澤趁那鬼面豺拔掉身上的羽箭的空隙,去撿回了自己的長槍,心中卻想,雖然精鋼羽箭能傷到那鬼面豺,但是自己卻沒有幾支了。
想要射殺那鬼面豺,就只有這幾支精鋼羽箭是遠遠不夠的,除非能擊中其要害,可是那鬼面豺速度極快,想要擊中其要害本就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。
更何況現在那鬼面豺已經有所警覺,見到羽箭襲來,肯定不會像剛才那樣如此托大,敢以身體硬接羽箭,現在那鬼面豺對羽箭肯定會有所防備。
那鬼面豺拔不下來胸腔出的那支羽箭,向四周的一只鬼面豺吼了一聲,那鬼面豺忙躍起身來,咬在羽箭之上,用力將羽箭從那巨大的鬼面豺身上給拔了下來。
那鬼面豺雖然拔出了身上的羽箭,可是身子也已經被染紅了半邊,那鬼面豺向四周看看,突然又發出一聲長嘯,四周的鬼面豺也全都站了起來,然后全都向著那些從平臺上出來的人沖去,只有那只巨大的鬼面豺向著敖澤奔去。
敖澤看到鬼面豺群又向商隊沖去,心中不禁焦急道,這鬼面豺剛才召集鬼面豺群向自己沖過來,竟然是故意示敵以弱,好讓平臺上的人趁機沖出來。然后等人們全都從平臺中出來后,便又回身沖去,真是好算計。
平臺上的眾人已經陸續出來,只有幾個人還守在那里。眾人看到鬼面豺群又沖了過來,頓時慌了神,一時間也不知道該繼續逃去,還是回到平臺上固守。
曾業看到鬼面豺群從來,啞然叫道:“天吶,這些鬼面豺是在誘咱們出來。”
張五福一行人是剛剛從平臺上出來,忙叫道:“快回去,快回去。”轉身便往平臺上走去。
平臺外的人慌作一團,許多人看著跑不過鬼面豺群,不禁呼天喊地哭嚎起來。
最先出去的那些人,看到鬼面豺群從來,知道想要趕回那平臺之上,已經是來不及,連忙丟下身上的行李,不管不顧地向前奔去。
敖澤看到那只巨大的鬼面豺向自己撲來,心道,得盡快解決了這畜生,有它在操控鬼面豺群,不知道還要有多少人喪生,一抖長槍,便向那鬼面豺面門刺去。
那鬼面豺頭一偏,就向敖澤長槍咬去。
敖澤先前在北境之時,與霜狼對戰之時,長槍就曾被咬住過,自己廢了好大的力氣,才拔了出來。此時那鬼面豺可比霜狼還要強悍,萬不能被其咬住長槍了。
敖澤向一旁橫跨兩步,抽回長槍,向著鬼面豺眼睛刺去。
那鬼面豺抬起前爪,壓在長槍之上,后肢發力,高高躍起,向著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