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曾業道:“好好,等到了西域,把這次的貨物賣了,我陪赫連兄去選一匹好馬,到時候要多少錢,我都出。”
赫連山野道:“一言為定?”
曾業道:“我什么時候說話不算數了?!”
張五福還是關心那些鬼面豺會不會再折返回來,向敖澤問道:“敖公子,你說鬼面豺群是不是在佯裝退去,等咱們出來之后,然后再殺回來?”
敖澤搖搖頭,道:“這個我也不是太清楚,況且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鬼面豺,對它們的習性也不了解,我看這里還有許多西域人,張大人不防去問問他們,他們對這鬼面豺的習性肯定比較熟悉。”
張五福道:“我怎么把這事兒給忘了,我這就去問問。”
敖澤連忙叫住張五福,道:“張大人,我覺著現在要緊的是救治傷者吧,一時半會兒那鬼面豺還不會折返回來,不過外面那么多人被咬傷,需要盡快救治。”
張五福又道:“公子說得極是。”說完便去安排人手,去救治外面被咬傷的人。
平臺外面的人大都帶著傷,也有不少人命隕鬼面豺之口,哭喊聲一片。
張五福安排人將傷者抬到平臺上,將尸首也抬了回來,放到一旁的角落里。眾人看到這些被撕咬得面目全非的尸首,心中皆是沉痛不已,默默地禱告著,真是上天保佑,讓自己躲過這次劫難。
不過,那些尸首雖然是放在角落里,不過仍是讓人觸目驚心,好在商隊之中販運的有不少布匹,張五福又讓人取了一些布匹,將那些尸首覆蓋住。
等到天色將晚之時,這才給傷者包扎完傷口,不過商隊之中缺醫少藥,只能簡單的包扎救治,有幾個傷重的,最終還是沒有挺過來。
有了剛才的教訓,眾人也敢再說向外走去
好在商隊中的物資貨物大都完好無損,收集了一些水和食物,便生起火來造飯,從昨天夜里到現在,眾人幾乎一天水米未進了,此時看到火光升起,不禁都覺著有些餓了。
夜色凄迷,甚至泛著絲絲的寒意,只有那一處火光給眾人帶去了光明,驅散了寒意,也帶去了希望,給人活下去的動力。
敖澤在一旁靜靜坐著,運轉元氣,來調節體內氣息,自己胸口被那鬼面豺踢了一下,到現在都還有些氣息不暢,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隱憂未被發現。
此時神識隨元氣在體內運行一周天,發現并沒有什么大礙,只是胸口處有些氣血不暢,休息幾天就能恢復過來。
敖澤確定了身體無礙,這才站起身來,看著升騰的火焰,又聞到食物的香氣飄散過來,也不禁覺著有些餓了。
飯熟之后,敖澤同其他人一起吃了一些飯,又向平臺外看看,漆黑一片,沒有什么動靜,看來那些鬼面豺是不會再回來了,等天亮之后,應該能繼續趕路了。
正要去一旁休息,卻見一個少年走到敖澤身旁,道:“謝過敖公子搭救之恩。”
敖澤扭頭向那少年看去,正是昨晚自己在大車之下救的那個少年,笑了笑,道:“我也是剛巧看到你在身旁,要不然也不能救下你,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。”
那少年又道:“總之要是沒有敖公子出手相救的話,我肯定活不過昨晚的,敖公子可以不在意,我卻不能不記掛在心,日后敖公子若有事相托,我莫賀鳴必當竭力相報。”
敖澤這才知道那少年叫莫賀鳴,不過并沒有將莫賀鳴的話放在心上,而是問道:“對了,昨晚你可有受傷?”
莫賀鳴道:“只是后背被咬了一口,還好有衣服隔著,只是被咬破了皮,并沒有什么大礙。”
敖澤道:“沒有受傷就好,你也去休息一陣吧,這一天下來,估計大家都已經累得夠嗆了。”
莫賀鳴道:“我還好,只是辛苦敖公子了,這里的人全賴公子相救,若沒有公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