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的酒?”
柳掌柜看了孫兒一眼,道:“還不是為了你。”
“為我?”柳香南不解地道,“怎么是為我,我跟那些人又不相熟?!?
柳掌柜道:“那個敖公子不是你們太學院的人嗎?”
柳香南道:“那敖澤是太學院的,我跟他又不太熟,怎么,他有什么不同嗎?”
柳掌柜道:“今后你要跟那敖公子多親近親近,這也是為了你好,那小子背景可不簡單,你與他交好,對你今后的前程有好處?!?
柳香南道:“那敖澤只是鴻都門學的學子,根本不入流,能有什么背景?!”
柳掌柜想了一下,道:“鴻都門學?那他修為功夫如何?”
柳香南卻有些猶豫起來,站在那里不說話。
柳掌柜等了柳香南一眼,又加重了語氣,道:“問你話呢?!?
“比孫兒要強那么一些?!绷隳喜磺樵傅卣f道。
柳香南沉吟一陣,道:“這就對了,你是修武院的人,竟然比不上一個鴻都門學的人,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?”
“這能說明什么問題?”柳香南不屑地道。
柳掌柜道:“平常讓你多讀書,你就是不聽,這么簡單的道理都想不明白,那敖公子在鴻都門學都能勝得了你,這說明那人天資在你之上,如此天資為何要待在鴻都門學,那肯定是為了歷練,況且剛才我還聽他說,前一陣子跟著太傅大人出使朔方,這事兒是他一個沒有背景的小子能去的嗎?”
“他跟太傅大人認識?”柳香南道。
柳掌柜又道:“跟太傅大人認不認識不好說,但是他背后肯定有人能跟太傅大人說得上話,要不然出使朔方這樣的大事,豈能帶他?”
柳香南道:“爺爺讓我交好敖澤,就是為了他背后的勢力?”
柳掌柜道:“咱柳家雖然也算官宦人家,但也只是微末小吏,如不能攀上什么世家,咱們柳家終究是難有出頭之日?!鳖D了一下,又道,“況且這幾天我聽新來的商隊說,在商路上發現了一大堆鬼面豺尸體,足足有幾百具之多,聽人說是傳說中的‘鬼豺過境’,提起這事兒都膽戰心驚的。”
“剛才那張五福跟我說,”柳掌柜接著道,“就是他們的商隊遭遇了那‘鬼豺過境’,多虧有那敖公子相助,才擊退了鬼面豺群,要是你,你能半天不到擊殺幾百只鬼面豺嗎?”
柳香南想了想,道:“我不能。”
柳掌柜拍著手,道:“你不能,人家敖公子就能,這是一個鴻都門學的學子應該有的功夫嗎?能有這樣的修為功夫,背后要是沒有一點兒勢力,能做得到嗎?所以,我讓你好好結交那敖公子,是為了你好,知道了嗎?”
柳香南點點頭,道:“我知道了,爺爺?!毕肓艘幌拢值?,“不過我之前與那敖公子有些過節?!?
柳掌柜皺了皺眉頭,忙問道:“什么過節?”
柳香南道:“就是去年的時候,為了凌云榜的排名,我跟那敖公子在擂臺上打了一架。”
柳掌柜忙又道:“你贏了還是輸了?”
“我輸了?!绷隳闲÷暤?。
柳掌柜輸了一口氣,道:“你輸了就好,這事兒不算什么,我看那敖公子氣度不凡,這點兒小事兒不會放在心上的,晚上酒席之時,別忘了多敬那敖公子幾杯酒。”
柳香南道:“我知道了?!?
柳掌柜道:“你也別覺著委屈,今后你長大了,不管是為官還是為吏,多些關系總是好的。”
柳香南在一旁聽著,不住地點頭說是。
忙完了手中的活計,柳掌柜又道:“跟我去街對面的酒樓去訂幾桌飯菜,請大伙兒吃酒。”
爺孫倆出了貨棧,去對面酒樓訂了幾桌上好的酒席。柳掌柜向柳香南道:“你去通知一下貨棧的伙計,還有張大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