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死了一般,躺倒在地上,有進氣無出氣,看著就像不行的樣子。
好在敖澤同明已和尚修為高深,這一頓打就像撓癢癢一般,不會給二人造成什么傷害,可是木棒擊在身上的疼痛感,還是讓人心里難受。
敖澤看到明已和尚倒在地上,也只得跟著躺在地上,心里卻甚是憋屈,自己什么時間被人這么給揍過,不禁向明已和尚小聲道:“此間事了,你得讓我給揍一頓,解解今天的悶氣。”
明已和尚道:“好好,讓敖公子給揍個夠。”
陶老大幾人打了一陣,見這二人躺在地上,毫無招架之力,氣息微弱,眼見是暈死了過去,忙止住幾人,道:“停手。”
幾人打了一陣,只覺著雙手被震得酥麻,此時停了下來,揉著雙手,道:“這兩人身子真硬,打得我手都麻了。”
陶老大又踢了踢兩人,只見他們一動不動,又試了一下鼻息,只覺鼻息微弱,看來只是暈了過去,向一旁幾人道:“抬他們去見堂主。”
那老六道:“這兩個騙子,抬他們去見什么堂主?”
陶老大道:“那佛骨舍利的事情,你們到底有沒有向外泄露過半句?”
周圍幾人連忙搖著頭,道:“誰要是向外泄露過半句,天打五雷轟。”
陶老大又道:“幾人你們沒有泄露過半句,這和尚卻怎么知道那佛骨舍利的事情?你們就不覺著有些奇怪?”
幾人你看我我看你,不知道陶老大是什么意思,閉著嘴不說話。
陶老大接著道:“那佛骨舍利我本想著找個地方換了銀子,咱們兄弟幾個后半世就靠這東西,現在被這和尚給捅了出來,少不得要獻上去。”
幾人各懷心思,想了一陣,一人道:“大哥,干脆結果了他們,咱們或許還能保下那佛骨舍利,還真的要獻上去?”
陶老大等了那人一眼,道:“閉嘴,你敢保證這和尚沒有向外人說起過?欺瞞明尊,是什么下場,你們不知道嗎?”
幾人聽了這話,眼中都閃過一絲寒意,沉默了起來。
陶老大道:“現在不管這和尚到底是什么來歷,把他們交于堂主處置,要是真有什么事情,也跟咱們兄弟沒有關系。至于佛骨舍利的事情,見機行事。”
那老六道:“咱們就抬著這兩人招搖過市?”
陶老大道:“你們傻啊?咱們是做什么的?是貨郎,把他們裝到擔子里去。”
幾個人抬著敖澤與明已和尚,分別裝到擔子中,又在上面蓋了一些貨物,挑起起來,便向街上走去。
敖澤在擔子中,身上被蓋了厚厚一層貨物,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,有一股淡淡的霉味兒,只得用衣袖緊緊地捂住鼻子。
在擔子中,敖澤被人挑著,只覺得晃晃悠悠,不一會兒就聽外面市聲喧鬧,處處叫賣之聲,還有一些驢馬叫聲,孩子的苦惱之聲以及大人的呵斥之聲,想來應該是到了鬧市之中。
走在街上難免磕磕碰碰,敖澤在擔子中,一路上碰了十幾回,也不知道那挑擔子的是故意的還是有心的,總之磕磕碰碰,頭上幾乎要起幾個大包了。
走了好一陣子,敖澤也不知道進了什么地方,喧鬧的市聲突然一下子戛然而止,接著就聽吱呀一聲響,像是開門的聲音,然后就感覺擔子著了地,不再有動靜。
敖澤不知道到了哪里,反正只是覺著擔子外面一片昏暗,四周也沒有一點兒聲響,等了許久,也不見外面有什么聲響,一片闃靜。
就這么等了許久,敖澤心中不免有些焦躁,若是外面還有些聲響,敖澤也好去猜測一下外面的情況,可是這外面的闃寂,卻讓自己有些手足無措,不知道該向哪里去撈摸,就像逆水的人,如果手中抓著一塊浮木,心中便覺著踏實許多,有很強的求生欲支撐著自己堅持下去,要是四周只是恣意汪洋的一片水域,便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