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中了什么招式,便暈了過去,再醒來就在這里了,我哪里知道這是哪里?”
明已和尚從床上跳了下來,道:“我也是被人帶到了一間狹小的房間里,房間里還有一個精巧的沙盤,看了一陣,便迷迷糊糊地暈了過去。”
敖澤道:“對對,我那個房間里也有一個沙盤。”
明已和尚道:“那我怎么沒有遇見你?”
敖澤道:“我還想問你呢,我怎么也沒有遇見你?”
明已和尚嘀咕道:“莫非是我算錯了,他們沒有帶咱們去見他們堂主?”
敖澤道:“你到底在搞什么鬼,這么神神秘秘的,還有,那個明尊到底是誰?”
明已和尚見敖澤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,卻是一個也不回答,反而向敖澤問道:“敖公子,你怎么到了這西域?”
敖澤怔了一下,道:“我自然是有事,你又怎么來這西域的?”
明已和尚道:“我本想去西天大雷音寺朝覲佛祖,路過這車師國,在城外一處地方休息的時候,然后就見有人陸續在那里聚集,我就發現那些人是在拜一個什么叫‘明尊’的人,看那明尊卻是我佛門的模樣,但是他們的行為卻有違我佛門道義,我就想看看那‘明尊’到底是什么來歷。”
敖澤點了點頭,微微笑道:“我也聽說那‘明尊’了,本想也去摸摸那人的底細,誰知就遇到了你。”本想說自己沒敢去查下去,最后還是沒有說出來。
明已和尚卻沒有將敖澤的話放在心頭,繼續道:“待那些人集會散去,我本想悄悄跟著那‘明尊’,想要去看看那‘明尊’到底是什么人,又是在密謀著什么。”
“那你查出了什么?”敖澤問道。
明已和尚又接著道:“要是查出來什么,我還用這么麻煩,挨了幾頓打,讓人把咱們帶到這里。”
敖澤道:“對啊,我正還想問你呢,我跟著也挨了幾頓打,到底是為什么啊?”
明已和尚道:“那‘明尊’是最后離去的,我本想遠遠地跟著,可是還沒有跟幾步,卻發現那‘明尊’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。”
敖澤道:“遁去了?”
明已和尚搖了搖頭,道:“那人的修為并不高深,并不是遁去,應該是有什么密道。”
敖澤道:“說起這密道來,我昨天早上跟著一伙盜匪,就發現一處秘密的地道。”
明已和尚道:“要是我當時發現有那密道,就不會后來那么多事情了。我發現那‘明尊’突然消失后,就慌了神,心想跟不到那‘明尊’,就趕快跟著其他人,好從其他人身上找出突破口來。”
“我跟的人就是陶老大他們幾人,想了一陣,就定下一個計策,假扮別人讓他們得了一枚佛骨舍利,然后我再咋呼他們,讓他們帶我去見‘明尊’,后來的事情,你應該都已經知道了。”
敖澤道:“原來是這樣,那這里是哪里啊?”
明已和尚道:“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,這里就是那些人的一處據點。”
敖澤道:“你就這么確定?”
明已和尚笑了笑,道:“如果不是,他們又何必費盡心機把咱們帶到這里。”
敖澤道:“到底是不是,還要去外面看看才知道。”
兩人走到窗前,將窗子輕輕推開一條縫隙,向外看去,外面并沒有人把守,外面是一個花園,有亭臺水榭,也有雜樹生花,一副綠意盎然的樣子。
敖澤看到外面的景色,像是想起了什么,連連說道:“壞了,壞了,壞事了。”
明已和尚看著敖澤眉頭緊皺的樣子,不禁問道:“怎么就壞事了?”
敖澤指著外面,道:“你看外面的景色,分明是到了東土園林之中,哪里還有一絲西域的樣子?!”
明已和尚臉上也露出一絲疑慮之色,道:“咱們昏睡了多長時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