排除了去,就剩我們兩個婦人,大師可是要我們當做明尊嘍?”
明已和尚選了一聲佛號,道:“世人總覺著婦人柔弱,卻哪里能明白,婦人內心堅毅,卻是男人萬萬不能及的?!?
常媽吃吃笑道:“沒想到大師這么懂婦人心,外頭肯定有相好的吧,要不然怎么這么動婦人心?”
這下卻輪到明已和尚臉紅起來,帶著一絲羞澀,低下了頭,過了好一陣,才向常媽說道:“常媽說笑了,小僧乃出家人,出家人與這紅塵俗世,就如看待過眼云煙,看得見,卻不見得要去招惹?!?
常媽又笑道:“你看看,我就是開個玩笑,大師怎么就當真了?還辯解起來了,莫非外面真的有相好的了?”
明已和尚苦笑了一下,道:“常媽又來說笑,有些話,說者無心,就怕聽者有意,常媽的話要是傳了出去,而小僧沒有任何辯解的話,知道的是常媽在開玩笑,不知道還以為小僧真的有相好的,這豈不是壞了小僧的聲譽。”
常媽道:“大師又說了一大通,小婦人都覺著有些過意不去了,就不拿大師打趣了,大師也是真的沒有相好的,是小婦人開玩笑的,不過說笑玩,大師能說說,我和席姑娘誰才是明尊本人?!?
明已和尚朝常媽和席姑娘看了看,道:“這還是問敖公子吧,我覺著敖公子看得比小僧清楚。”
敖澤詫異道:“什么我看得清楚,你都說了半天了,又說得那么精彩,小子我再多嘴,豈不是要吃你笑話?”
明已和尚道:“敖公子聰明才智,遠在小僧之上,小僧是自愧不如的,還是敖公子說吧?!?
常媽也向敖澤道:“愿聽敖公子高論?!?
敖澤道:“真真假假虛虛實實,你們讓我們看到的,也許只是你們想讓我們看到的,我們看到的,到底是不是真的,我們就不知道了。”
吳先生不禁問道:“敖公子這話是什么意思?”
敖澤道:“幾位能在這里布置這么一座精巧的莊園,讓人誤以為是在縮小的沙盤之中,就如被神力控制一般,誰知道我們看到的一切,是不是你們精心策劃的,又是來迷惑我們的?!?
吳先生笑道:“敖公子真是思之甚深,令人佩服。”
敖澤道:“哪里,只是覺著,這莊園的秘密被發現得太過容易了,你們細心謀劃,不應該有那些多破綻的?!?
吳先生道:“敖公子過謙了,那些破綻都是細微末節,如果敖公子不是心思細膩,也很難發現,也許是我們疏忽了?!?
敖澤道:“吳先生說得也是不錯,可是那些破綻為何接二連三地在小子面前出現呢?這著實令人疑惑,除非那些破綻是你們故意露出來的。”
吳先生問道:“我們為什么要自露破綻呢?”
敖澤道:“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,不過,我一個剛到西域的外人,就能發現你們的蹤跡,我想這車師國中也一定有不少人再尋找你們的蹤跡吧?”
吳先生怔了一陣,臉上雖無任何表情變化,內心卻是波瀾起伏,不禁向敖澤看去,明尊在這車師國內的確有不少的勢力,但畢竟只是販夫走卒聚集,終究只是一盤散沙,想要成了氣候,還需要許多時日,可是一旦一股勢力稍稍成了氣候,便會引起各方勢力的注意,若是威脅到了上位者的安危,必然有被清楚的危險。
所以,這么多年來,明尊的勢力都是在小心翼翼地在暗中發展,不敢露出一點聲色來,沒想到最終還是被別人看出了端倪,最近一段時間來,雖然減少了有關活動,但是卻還是損失了許多據點。所以,他們想抽身離去,暫時蟄伏起來,等待時機再重整旗鼓。
這時他們發現了敖澤和明已和尚在搜尋他們的蹤跡,于是想要弄清敖澤和明已和尚的身份,卻發現這兩人只是外地人,與所有的勢力都不相關,于是就有了想將這兩人收為明尊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