牢牢地扎根在土中,只要根在,便能從大地中吸取養分,然后不斷成長,任憑風雨摧殘,都沒有一絲懼意。
想到這里,敖澤會心一笑,向席姑娘喊道:“我來也!”從水面上一躍而去,長槍直刺,向著席姑娘面門刺去。
席姑娘笑道:“敖公子這么快就想到了破解之法?”手中長槍如驟雨一般向敖澤刺去。
敖澤從席姑娘身旁略過去,穩穩地落在地上,道:“試試就知道了。”雙腳就像扎了根似的,牢牢地站在地面上,長槍向著席姑娘那如雨點般的槍影中刺去。
敖澤也不再在乎席姑娘那些雨點般的槍影向自己襲來,只是直刺而去,既然在風雨中無處可躲,那便不再躲避,像樹木那樣牢牢地抓著地面,巋然不動,任憑風雨侵襲。只要風雨散去,便又會是晴天。
而此時,席姑娘就是那風雨的源頭,只要破掉那源頭,風雨自會散去。
席姑娘見敖澤長槍幾乎沒有變化地向自己刺來,心中突然閃現出一絲慌亂來,不信敖澤這么快就能找到自己槍法中的破綻,售后自動長槍急切地砸向敖澤手中長槍。
只聽一陣細密的響聲傳來,敖澤手中長槍也跟著顫動起來,就如刺進了洶涌的汪洋之中,只得緊緊地抓住長槍,穩住槍身,用力地將長槍向前刺去。
席姑娘一陣急攻,竟然沒有絲毫撼動敖澤長槍,眼看那槍頭泛著絲絲寒光,就要刺來,心中終究還是慌亂了,不禁向后退了好幾步,避開敖澤槍鋒。
敖澤見席姑娘退去,也收起長槍,不再攻去。
席姑娘平復了一下心情,向敖澤笑著道:“敖公子果然聰明,這么快就找出來我槍法中的破綻,我輸了。”
敖澤也是微微笑了一下,道:“不過是僥幸罷了,剛才席姑娘的槍法如狂風驟雨,端的是厲害,若不是想起風雨之中,樹木屹然而立只待陽光,我也想不起來這樣去破姑娘的槍法。”
席姑娘也不氣餒,道:“不過,終究還是我輸了。”
敖澤正想說什么,卻忽然聽到一聲巨響,一旁的涼亭竟然四散開來,像是從底部被炸開的樣子,磚石木棍向四周拋去。
席姑娘幾人見到涼亭被炸開,紛紛擎著兵刃,警惕地向涼亭看著,一副嚴陣以待敵的樣子。
敖澤向席姑娘問道:“這是發生了什么事?”
席姑娘道:“有人要攻進這里。”
敖澤聽了,心中奇道,誰會找到這里?自己和明已和尚雖然揭開了這莊園的秘密,又找到了真正的明尊,可是要怎樣離開這里,卻還是沒有一絲頭緒。這莊園下面應該有地道,這地道里有沒有機關,一切都還不知道,只是想揭開了這里幾人的面目之后,他們能讓自己與明已和尚離去,沒想到現在竟有人從外面要攻了進來。
明已和尚見到席姑娘幾人各執兵刃,嚴陣以待敵的樣子,連忙小跑著到了敖澤身邊,小聲道:“看來要有麻煩了。”
敖澤奇道:“什么麻煩?”
明已和尚道:“能有什么麻煩,自然是這幾人的對頭來了,你想啊,那些人看到咱們與這幾人在一起,會有什么結果?”
敖澤看了一眼明已和尚,心中卻道,這和尚說得甚是有理,若是那些人不分青紅皂白地認為自己是與席姑娘幾人是一伙的,到時候或許真的就是有口難辯了。
“那咱們怎么辦?”敖澤向明已和尚問道。
明已和尚拉了拉敖澤的衣角,道:“咱們先站一旁,跟這幾人離得遠些,省得別人看到了,認為咱們是與他們是一伙的。”
待四周塵土落下,就見涼亭下的一塊磚石被推開,露出一個漆黑的洞口,瞬間便從里面鉆出十幾個人來,皆是穿著厚厚的盔甲,手中握著長刀,看到席姑娘幾人后,連忙擺開陣勢,相互對峙起來。
敖澤看到那些人的裝束,心道,竟然是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