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就是陌路人了。
吳先生站起身來,向國師大人道:“國師大人,小民雖在此生活了許久,卻實在不知道這池塘下面是否有水道與外界相連?!?
國師朝吳先生大人擺了擺手,道:“罷了,你既然不知道,這也不能怪你什么,不過,你可有法子去尋到她們的下落?”
吳先生沉默了一陣,道:“國師大人可以先派人在方圓幾里內的井口河道中去遵守搜尋,我想就算有水道能通向外面,那也必須要有出口才能上來,國師大人只要守住這四周的出口,我想,用不了多久,就會有她們的消息傳來?!?
國師大人嗯了一聲,道:“吳先生說的不錯?!边B忙叫了幾個軍士過來,安排了一下,便讓他們趕快去布置。
青衫老者與麻衣老者聽到有什么水道,便又朝池塘中看了一眼,然后又向吳先生悄聲問道:“吳兄,什么水道,這么神秘?”
吳先生道:“沒什么,國師大人只是懷疑這池塘是與外界相連的,席姑娘和常媽或許已經借水道逃了出去?!?
青衫老者與麻衣老者兩人不禁看了對方一眼,心里也是都想到,剛才若是他們真有“赴死”的決心,那是不是也已經同席姑娘她們一樣,離開了這里?
…………
國師大人安排好人手,去搜尋最終席姑娘她們的下落,然后又向敖澤和明已和尚看了一眼,便緩步向兩人走去。
莫賀鳴見父親向敖澤與明已和尚走去,也忙跟了過去。
敖澤見國師大人走到自己跟前,拱手向其行了一禮,道:“見過國師大人!”
國師大人笑著道:“沒想到在這里見到敖公子了,多謝公子救了犬子?!?
莫賀鳴也走上前,向敖澤道:“謝過敖公子?!?
敖澤忙道:“只是舉手之勞罷了,國師大人和公子都不必如此掛懷?!?
國師大人又道:“敖公子覺著只是舉手之勞,但是對犬子來說,卻是恩同再生,對老夫來說,也是感佩莫名,道聲謝還是應該的。”
敖澤微微笑了一下,又向國師大人問道:“國師大人,這么多軍士在這里,是為了什么???”
明已和尚本來正低頭念經,聽了敖澤的話,眼睛睜開一絲細縫,朝敖澤瞧了瞧,不禁心道,這小子明知道是什么事情,此時倒是一本正經地裝起糊涂來了。
國師大人道:“剛才我也聽吳先生說了,敖公子與這位大師被困在這幾短短幾天,便發現了那些人的身份,還發現了這莊園中的許多機巧,真是英雄出少年啊。”
敖澤道:“只不過是碰巧而已?!毙闹袇s道,那吳先生既然已經投靠了國師大人,那么對這莊園里的情況自然是有所了解,不過自不過應該沒有聽說過他們,剛才就算聽過吳先生的話,應該只是說了一些籠統的事情罷了。
國師大人道:“讓二位見笑了,這車師國內出現了這么一股龐大的勢力,我忝居高位,直到現在才摸清了他們的底細,精心布置之下,這才來搗毀這股勢力,沒想到讓你們給碰到了,真是見笑了?!?
敖澤道:“豈敢?!毙牡?,這國師大人說得倒是輕描淡寫,不過這需要何等的雷霆手段,才能這么短暫間將那么龐雜的一股勢力給搗毀,別看這里除了一片狼藉之外,并沒有什么死傷,而外面卻不知道要有多少血雨腥風了。
寒暄了一陣,國師大人這才又離去,命人將徹底搜查這莊園,將一切可疑的東西都給搬走。
莫賀鳴則留下來陪著敖澤,道:“沒想到在這里見到了公子,剛看到公子時,我還真下了一跳,心想,公子怎么與那明尊一伙人在一起。”
敖澤道:“看到這么多軍士突然沖過來,我們也是嚇一跳,就怕有什么誤會解釋不清楚,也我們也一起給捉拿了去?!?
莫賀鳴則笑了一下,道:“有我在,就不會讓他們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