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盔甲為何那么破碎,想必就是那時留下來的吧。
“不錯,就是殺入天庭。”那人繼續(xù)道,“我們天工一族雖是天神的奴仆,但是也不是能夠任由他人欺負的,所以,我們不但要攻入天庭,而且還要弒神。”
敖澤聽了那人的話,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,心道,天神豈是那么容易被殺的?如果是真的,那必將是一場慘烈的戰(zhàn)斗吧,肯定會有好多天工一族的族人死傷,可是,這天工一族為什么非要弒神呢,他們不只是想回到天庭么?
“你們天工一族為什么要弒神呢?”敖澤又問道。
那人空洞的眼眶看向敖澤,敖澤也似乎能感受那人空洞的眼眶流露出一種想要傾訴的感情。
“因為尊嚴,”那人語音中,帶著一絲憤恨,道,“我們就是要告訴那些高高在上的天神,我們不是想拋棄就拋棄的棋子,我們也有自己的尊嚴,還有一點,那就是我們要向天神證明我們的實力,我們也是天庭的一員,不再是誰的奴仆。”
敖澤道:“我聽說,天神都是神通無邊,你們天工一族能跟天神抗衡嗎?”敖澤心里卻想,你們說自己是天神的奴仆,想要反抗天神,甚至還要弒神,豈會是一件簡單的事情。
那人道:“你別忘了,我們是天工,是天下間最會打造靈兵仙器的人,況且天神的許多兵刃仙器也是我們打造的,我們熟知他們的短處,但是他們卻不知道,我們打造出來來能夠與天神媲美的盔甲,穿上這盔甲,不但能防御天神的攻擊,而且這盔甲中還配有厲害的仙器,能媲美法寶,對天神也可以造成傷害,所以,我們要去弒神。”
敖澤看向那人身上的盔甲,心道,這就是可以媲美天神的盔甲?可是這盔甲已經(jīng)如此殘破不堪,這是與天神廝殺造成的嗎?
“后來又發(fā)生了什么?”敖澤很想知道接下來的事情。
“我們找到了一座天門,”那人道,“也確認了那就是我們打造的天門,而且還是完好無損的,你知道,這意味著什么嗎?”最后,又向敖澤問道。
敖澤想了一下,道:“這意味著,你們可以通過這座天門,偷偷地潛入天門,然后給天神一個措手不及。”
那人沉默了一下,道:“不錯,當時我們也是這樣認為的,為了預防有詐,還派了人通過天門進到天庭去探查了一番,見天庭里沒有任何防備,我們這才成群地進入到天庭中。”
“誰知道這竟然是一個陷阱,”那人聲音中有些激動起來,“當我們的人有一半進入天門之后,眾多天神突然從兩邊同時殺了過來,我們措手不及,當即便傷亡慘重。”
敖澤已經(jīng)能想象當時的慘烈程度了。
那人頓了一下,有接著道:“由于我們的人被分成兩撥,首尾不能相顧,原先商量的戰(zhàn)術便不能起作用了,只能各自為戰(zhàn),再加上天神又是精心準備,所以一時間我們根本不是天神的對手。”
“力量如是懸殊,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?”敖澤道。
那人點點頭,道:“你說說看,會是出了什么岔子?”
敖澤道:“會不會有人把你們的計劃給泄露出去了?”
那人道:“你說得很對,當我們傷亡慘重的時候,我們這才發(fā)現(xiàn)天神使用的靈兵和仙器,根本不是我們天工一族打造的,大多是自己本命元兵,我們的盔甲根本無法克制他們的兵刃,好在我們的盔甲還夠堅韌,除了剛開始傷亡之外,我們也漸漸穩(wěn)住陣腳,與天神殺得有來有去。”
“可是,沒多久,”那人道,“天神中走出一個人來,手執(zhí)一柄長劍,一襲灰布長衫,頭發(fā)披散在背后,臉上蒙著一塊黑布,看不清他的面目,只見他走進戰(zhàn)陣之中,長劍閃過便有我們的人倒下,幾劍過后,我們便又損失了十幾人,那人就像殺神一般,不斷地收割著我們的性命。”
“看到那人手中的長劍,就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