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地下鉆出來,心里怪異,所以對前輩多有戒備,冒犯到了前輩,還請前輩寬恕則個。”
那人道:“我并不怪你們,其實也在想你們的來歷,況且那姑娘身上還有一絲天神的氣息,我以為你們是天神的后裔,是來追殺我等的,對你們是有些敵意的。”
敖澤怔了一下,道:“前輩剛才說,在席姑娘身上發現一絲天神的氣息,這是何意,莫非她是天神的后裔?”
那人又道:“也不見得,只是她身上的功法是來自天神,所以我才有所懷疑的,好在你們并不是?!?
敖澤道:“前輩怎么我們就不是了?”
那人笑了一聲,道:“我的功夫剛才你們也領教了,打入你們體內的那道神魂技,可不僅僅只是攻擊手段,那還能探查你們的心意的。”
敖澤聽了這話,連忙去查看自己的識海,卻沒有發現任何異常,道:“前輩,你這……”
那人又道:“放心吧,那神魂技已經消散了,不會對你的修為造成影響的。”
敖澤悄悄舒了一口氣,心道:“好險?!?
那人看著敖澤,又道:“不過,剛才我也發現你體內有一股死氣,那才是能要你命的東西?!?
敖澤神色黯然,道:“那前輩可知道有何解法么?”
那人道:“你此去西行,不正是要尋求解救之法么?”
敖澤怔了一下,覺著自己在面前那人就如赤裸一般,不知道那人到底看了自己多少心底的秘密,不過,那人既然能看出自己體內的死氣,可能知道解救之法,也就不管自己心底的秘密被看去了多少,向那人問道:“小子是想去極西的日落之地,尋找落日余燼來驅散那道死氣,但是小子也沒有十足的把握,能不能祛除體內的死氣,如果前輩知道一些什么,還望前輩能指點一二?!?
那人見敖澤說得這么誠懇,道:“落日余燼雖是太陽落下的余火,但是也至剛至陽,的確能克制祛除你體內的死氣,但是以你現在的修為,想要利用那落日余燼卻是危險至極,一個不慎,便有可能落個身死道消的結局,你不害怕么?”
敖澤確定了落日余燼的確能祛除體內的死氣,就如吃了定心丸一般,道:“小子身染死氣,還不知道能活多久,就算那落日余燼再危險,小子總要去試上一試的。”
那人道:“有志氣?!鳖D了一下,又道,“那你可知你身上的死氣是從何而來?”
敖澤道:“小子不行碰到了上古尸魅。”
那人沉默了好一陣,這才說道:“此等兇頑出世,恐怕天地要有一場劫難了?!?
敖澤道:“許多前輩也知曉了此事,所以一直在謀劃著對付尸魅。”
那人道:“早做準備,希望到時候能少些傷亡。”
敖澤想了一下,忽然向那人跪拜,道:“為天下蒼生計,不知前輩能否為消滅尸魅出一份力?”
那人扶起敖澤,道:“不是我不肯出力,而是我也是強弩之末,幾近油枯燈滅的地步,我也做不了什么?!?
敖澤有些失落,自己碰到尸魅,緊緊只是被其碰了一下,就沾染了要命的死氣,若不是有人幫著占壓那死氣,自己恐怕早就變成一具沒有意識的行尸走肉了,就算是為了自己,那也是想消滅那尸魅的。
那人看著敖澤失落的模樣,笑道:“我說我不能出力,但是沒有不能幫些小忙啊?!?
敖澤道:“前輩這話是何意?”
那人又道:“你小子也忒心急了些,我幫些小忙,你也要幫我一些小忙?!?
敖澤道:“前輩請講,但凡小子能做到的,小子絕對盡力去做?!?
那人從身上取出一塊玉簡,道:“這是我天工一族的《天工要術》,你拿去,今后傳給我天工一族的后人?!?
敖澤接過玉簡,道:“小子定不辱使命,只是小子還有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