源,就連看問題,也遠比他人透徹。”
敖澤道:“大師又想做什么?”
明已和尚道:“不知敖公子有沒有興趣考慮一下,拜入我佛門?”
敖澤詫異地道:“為何要拜入你佛門?”
明已和尚道:“像敖公子這么有慧根的人,拜入我佛門的話,肯定能更進一步廣大我佛門。”
敖澤連連擺手,道:“千萬別,我還準備尋找大自在哩。”
明已和尚又道:“那不是更要拜入我佛門了?!”
敖澤笑道:“大師,是你執著了,尋找大自在,又何必非要拜入你佛門?大自在就在那兒,任何人都可以去追尋,如果大師心中還要礙于門戶之見的話,那真的就是執念了。”
明已和尚聽了敖澤的話,宣了一句佛號,笑著向敖澤道:“我就說敖公子真是太有慧根了,如果入了佛門,說不定能成佛呢。”
敖澤卻是連連搖頭,道:“我可不想出家當和尚,我還想大口吃肉呢。”
明已和尚道:“咱們就走著瞧吧,說不定哪一天你就想入了我佛門,事情可不是都那么絕對的。”
敖澤笑道:“那大師就等著吧。”
席姑娘在一旁聽著明已和尚與敖澤在這兒斗嘴,心中覺著好笑,但是又覺著這兩人的話里都是藏著話的,處處抖機靈,自己說不過這明已和尚,可是這明已和尚卻又說不過那敖公子,而那敖公子在自己面前卻是顯得有些靦腆,不怎么說話,這還真是有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