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,佛祖早已遠超大自在的境界,是不會為任何誘惑破了心境的?!?
敖澤看到明已和尚心境有些動搖,忙道:“大師,莫要上了他的當,佛祖就在你心中,莫要聽信他人,動搖了自己的心境?!?
明已和尚聽了那“鬼面豺”的話,心境竟是有些動搖起來,那附身在鬼面豺身上的人,是神靈,而佛祖雖不是神靈,但也是與神靈比肩的存在,神靈之間彼此相見的機會肯定也不少,說不定他是見過佛祖的,難道佛祖真的背離了他自己的教誨?
可是聽到敖澤的喊話,頓時如醍醐灌頂一般,自己又何必執著于此,佛祖在自己心中,只要自己心中還有佛祖,又何必在乎外界的那個佛祖是否在做什么,等自己到了佛祖的境界之后,自然會明白佛祖的所作所為。
明已和尚宣了一句佛號,道:“好險,差一點兒就被破了心境。”
那鬼面豺又哼了一聲,道:“不管你在想什么,你說崇拜的那個佛祖,已經不是你心中的那個佛祖了。”
明已和尚道:“你錯了,佛祖依然在小僧心中,我所追求的佛祖是一種境界,不是一個人。”
敖澤怕那鬼面豺再說下去,又會亂了明已和尚的心境,忙向那鬼面豺問道:“我有個問題,想要問問前輩。”
那鬼面豺看向敖澤,道:“你想問什么?”
敖澤向上指了指,道:“在這山頂之上有座神廟,不知道跟前輩有沒有關系?!?
那鬼面豺冷哼了一聲,道:“不過一個新神罷了?!?
敖澤詫異道:“新神?莫非還有舊神不成?”
那鬼面豺道:“你不必知道這些,也不是你一個小娃娃應該知道的事情,還有,有些事,你們龍族應該很清楚,又何必多問!”
敖澤聽得一臉懵,心道,這人話中蘊含了太多的信息了,神也分新神舊神,還有我們龍族到底有什么秘密,自己怎么沒有聽說過,雖然很想問個清楚明白,可是看那鬼面豺的神情,應該是不想在多說的樣子,只得先暫時按下心頭的疑惑。
這時,那鬼面豺又道:“我勸你們趕快離開這里,莫要多管閑事,要懂的好自為之。”
明已和尚道:“如果我們不想離開呢?”
那鬼面豺道:“那我就只好讓你們知道什么是神之怒了,年輕人莫要自誤?!?
明已和尚道:“我們本來是要的離開的,只不過閣下派人跟蹤我們,讓我們很是奇怪,不禁要回來看個清楚?!?
那鬼面豺再次哼了一聲,鼻子中噴出長長的兩道火焰,道:“看來你們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?”
敖澤道:“我們不過是想請前輩,饒恕那些村民罷了?!?
那鬼面豺道:“我為什么聽你們的,其饒恕那些村民?”
敖澤道:“前輩已經貴為神靈,法力無邊,又何必與那些蠢笨的村民一般見識,既然他們蠢笨無比,又何必勞前輩費心費力地教導他們?”
那鬼面豺怔了一陣,突然怒氣沖沖地道:“你小子也真是夠嘴碎的,差一點兒被你的話給繞暈了頭腦,本神尊的事情,還由不得你一個小子來插嘴,再說一次,趕緊離開這里,免得自誤?!?
敖澤又道:“怎么說得好好的,就突然生氣了,真是奇怪。”
那鬼面豺冷聲道:“好你個小子,找死。”說著,渾身火焰升騰而起,威嚴赫赫地就向敖澤撲去。
敖澤早就防備著那鬼面豺乍起傷人,在那鬼面豺躍起的一瞬間也一旁閃去,只是,這洞中空間狹小,施展不開,只能貼在巖壁上。
那鬼面豺暴起傷人,向敖澤撲去,見敖澤迅速閃了開來,也不向敖澤追擊,而是順勢向明已和尚撲去。
明已和尚向后連連退了兩步,與那鬼面豺拉開距離,體內元氣鼓蕩,然后蓄勢打出一拳,拳風激蕩,向著那鬼面豺的腦袋上擊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