翁,沉聲問道:“所以,你就出賣了你的村民?”
阿翁沒曾想眼前這少年會這樣問,連忙搖著頭,道:“沒有,沒有,我什么都沒有做……”
一旁跪著的村名聽到他們的話,不禁都悄悄抬起頭,看著阿翁。
敖澤又問道:“這村子里的怪病瘟疫,難道不是你幫著散播開來的?”
阿翁不知道這少年知道多少,又道:“那不是我做的,是巴彥爾做的。”
敖澤道:“他不是已經(jīng)死了嗎?”
阿翁道:“他沒死,都是裝的,他就在自己的家里藏著,昨晚跟蹤你們的就是巴彥爾。”
村民聽到巴彥爾沒有死,更是疑惑地看著阿翁。
敖澤哼了一聲,道:“原來是他在跟蹤我們,那鬼面豺是不是準備讓他復活,好顯示自己的神力?”
阿翁聽了敖澤的話,心中驚愕不已,這是昨晚他們在山洞的話,這小子是怎么知道的?莫非當時他也在近旁?心里雖然有許多疑問,卻也不敢向敖澤去問,只能點了點頭。
敖澤又問道:“怎么才能救治好那些得病的村民?”
阿翁搖著頭,道:“這個我真不知道。”
敖澤不知道這老頭說的是不是真的,再次沉聲問道:“你的真不知道?”語氣中明顯帶著一絲威脅。
阿翁不禁向后退了一步,顯然是有些害怕,連聲道:“我真的不知道,真的不知道,”想了一下,又道,“那些怪病是巴彥爾幫著散播的,或許他的知道解救的法子。”
一旁的村民聽到這些話,不禁都站了起來,不知是誰小聲道:“是你害了我們,是你害了我們,虧我們還把你當做長輩敬重。”
那阿翁臉色頓時難堪起來,可是有敖澤與明已和尚在此,也不好發(fā)作起來。
敖澤與明已和尚商量一下,向阿翁道:“去村子里看看。”
阿翁雖然不愿意,可還是在前面走著,向村子里走去。那些村民也想知道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,也都跟著向村子里走去。
到了村子里,那些得病的村民仍是病懨懨地躺在路邊,不過氣色卻好了許多,看到阿翁過來,便都掙扎著爬了過來,朝著阿翁伸出手,無力地道:“藥,還有藥么?”
阿翁扭頭看了看敖澤,還是老老實實地拿出丹藥,給每個村民再次分了丹藥。那些村民得了丹藥,個個感激涕零,都說吃了丹藥,身子感覺好了許多。
阿翁給村民分了丹藥,又看向敖澤與明已和尚,小聲問道:“義士,咱們現(xiàn)在做什么?”
敖澤道:“去那巴彥爾家里去看看。”
阿翁也不敢耽擱,便去幾步走到巴彥爾的房子前。
那些生病的村民見那些沒有病的村民也跟了過來,心中是思緒萬千,那些沒有生病的村民,前些日子,見了他們都是躲著走,現(xiàn)在怎么也進村了?是不是這病能治好了?心中不禁燃起一絲希望來。
阿翁敲了敲巴彥爾的房門,道:“開門,是我。”
巴彥爾聽到是阿翁,緩緩地開了房門,卻見外面那么多人,心道,這老頭搞什么鬼,就要關了房門。
敖澤連忙抵住房門,道:“這么大的人了,怎么還怕見人?”
巴彥爾看到是昨天那個少年,連忙松開房門,就向房子里走去。
敖澤敢上前,一把抓住巴彥爾的衣領,道:“跑得掉嗎?”
巴彥爾本以為是神尊解決掉了那兩人,此時見了敖澤,也不知道這人是人是鬼,而且那阿翁在一旁跟著,不知道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,心中害怕,忙道:“不關我事,不關我事。”
敖澤道:“還沒說什么事兒,你怎么就知道不關你事了?”頓了一下,手上使勁,將巴彥爾提了起來,又厲聲問道,“說,你做了什么虧心事兒,竟是怎么害怕?”
巴彥爾道:“我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