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覺之時,甚是不安穩,不知是不是在想心事?”
明已和尚道:“小僧有心事,就是想些心事也是正常的。”
敖澤哦了一聲,道:“什么心事,說來聽聽,或許我能幫大師解心事呢?!”
明已和尚道:“所謂心事,就是一個人藏在心底,不足以與外人道之事,怎能輕易說出來。”
敖澤笑道:“我還以為大師四大皆空,不會有心事哩。”
明已和尚道:“小僧修為尚淺,做不到四大皆空,想些心事也是為了消除心中的魔障,為今后的修行掃清道路。”
敖澤道:“那大師的心事想明白了嗎?”
明已和尚道:“如果能想得明白,也就不用想了。”
敖澤道:“我有一事想向大師請教一下。”
明已和尚道:“敖公子佛緣深厚,還有想不明白的事情?”
敖澤擺擺手,道:“少說什么佛緣深厚的話,我可不想出家當和尚,就連喝酒吃肉都不行,甚是沒勁。”
明已和尚又道:“那敖公子有什么心事?”
敖澤道:“假如我什么有什么頑疾,我是說如果啊,卻一直找不到解救的法子,到最后可能會要了性命,那么我應該怎么辦?”
明已和尚道:“那敖公子覺著應該如何對付那頑疾呢?”
敖澤道:“盡量不去想它。”
明已和尚道:“當你不去想它的時候,心境如何呢?”
敖澤道:“自然是無虞,就怕想起來的時候,便會焦慮,就怕自己會堅持不下去。”
明已和尚笑了笑,道:“明天咱們就要翻閱身后這座大山,那敖公子會覺著害怕嗎?”
敖澤道:“自然是不怕。”
明已和尚道:“那敖公子為什么不怕呢?”
敖澤道:“我覺著以咱們的修為,就算遇到什么狀況,還是能夠應對的。”
明已和尚道:“如果把敖公子身上的頑疾,比作這大山,接下來敖公子你覺著應該怎樣做?”
敖澤怔了一下,心道,這和尚將自己身上的頑疾比作這大山,自己不怕這大山,是因為自己的能力能夠應對這大山中的危險,而自己懼怕身上的頑疾,那是因為自己的能力還不夠對付身上的頑疾,與其懼怕這頑疾,還不如刻苦修行提升自己的修為,就算不能夠對付身上的頑疾,但是以后有機會的話,也能更好地加以利用,來應對身上的頑疾。
想到這里,敖澤向明已和尚道:“我明白了,謝大師指點迷津。”
明已和尚撓了一下光光的腦袋,道:“敖公子明白什么了,我話還沒有說完呢?!”
敖澤不禁翻了一下白眼,道:“大師還要說什么?”
明已和尚道:“被你這么一打岔,我都給忘了。”
敖澤不禁指著這和尚,道:“你這和尚,果然是挺招人厭的。”
明已和尚奇道:“是敖公子你要找小僧說話的,怎么我就招人厭了,真是莫名其妙。”
敖澤擺擺手,道:“我也不跟你理論,我要睡覺了,大師自便。”說著,就又給火堆加了一些柴火,然后倒頭就睡。
第二天,天色大亮后,兩人吃了一些干糧后又繼續趕路。到了中午時分,就已經快到雪線了,氣溫也開始冷了起來。
這山勢雖高,但是在天上還能看到幾只蒼鷹在盤旋,也不知道在這高山之上能有什么獵物。
過了一陣,突然看到一只蒼鷹突然從天上掉了下來,直直地向地上摔去,本以為那蒼鷹是在捕食獵物,可是緊接著就又見另一只蒼鷹也掉了下來。
過了許久也不見那兩只落下的蒼鷹飛起,敖澤心中也犯起了嘀咕,那蒼鷹不像是在捕食,倒像是被擊落下來的,只是不知道是被什么擊落下來的。而且天上的幾只蒼鷹也顯得有些驚恐,在空中盤旋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