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的雪猿撿起來分而食之。兩人也只好慢慢地等下去,就這么持續了一個時辰之后,那些雪猿像是吃飽了肚子,便都漸漸散去,轉過一個山角,便不見了蹤影,也不知道藏身在哪里。
那些蒼鷹見雪猿離去,便都紛紛沖了下來,去啃食那些腐肉,等吃飽之后,也都飛了去。
又等了兩三個時辰,到了天黑的時,不見有雪猿出來,敖澤與明已和尚這才翻過山嶺,向下面的山坳中走去。
兩人走得不快,盡量不發出任何聲響,走到那雪猿捕食的地方,這里雖然嚴寒,但還是能夠聞到一股淡淡的腐臭味,想來是這積雪下面應該還有許多用來誘捕蒼鷹的動物尸骨。
走出這山坳,也不見有雪猿出來,敖澤長長地舒了一口氣,向明已和尚道:“看來這些雪猿是睡覺去了,不會再出來了。”
明已和尚道:“莫要高興得太早,萬一那些雪猿就在附近呢?”
敖澤道:“你可莫要嚇我,我可不想跟那些雪猿打上一架。”
明已和尚道:“還是小心些吧,莫要驚動了那些雪猿。”
敖澤向四周看看,生怕真的有雪猿突然竄了出來,也不再說話,只是小心翼翼地趕路。
走了沒多遠,前面是一面直上直下的山崖,敖澤與明已和尚向兩旁看看,也沒有其他的路徑向下走去,也只能攀援著這山崖,向下面爬去。
剛爬了幾丈遠,卻見山崖的巖壁中有許多洞穴,敖澤爬到洞穴口,朝里面望了一眼,只覺一股騷臭迎面撲來,忙道:“這洞穴里面怎么這么大味兒,臭死了。”
明已和尚道:“噤聲,這洞穴應該就是那些雪猿的巢穴,你莫要驚動了它們。”
敖澤撇了撇嘴,心道,不知道這洞穴里面得有多少雪猿,在里面吃喝拉撒,才弄得里面這么騷臭。趕緊向下爬了幾尺遠,這才趕緊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。
才沒有爬多遠,敖澤突然感覺到頭上有一股溫熱的液體淋了下來,正在奇怪,這是什么東西,卻聞到一股溺騷味兒,忙向一旁移開了幾尺,抬頭看去,卻見一只雪猿正掛在巖壁上向下撒溺,心中立時一股無名火起,罵道:“這遭瘟的猴子。”抓起一塊石子,就朝那雪猿的屁股上擲去。
石子飛快,隱隱帶著一股呼嘯之聲,正中那雪猿的屁股。那只雪猿正在迷迷糊糊之中,屁股上突然挨了一下子,立刻清醒了過來,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,嘰嘰喳喳地叫了起來。
明已和尚聽到動靜,忙沉聲向敖澤問道:“你做什么?”
敖澤道:“那雪猿溺了我一身,真是‘是可忍孰不可忍’,就小小地懲戒了它一下。”
明已和尚道:“要是驚動了猿群,可不是什么好事,咱們還是趕快下去吧。”
那只雪猿無緣無故挨了一下,叫了幾聲,便向四周看去,待看到下面兩個影子在朝下緩緩爬去,立刻哇哇大叫起來。
明已和尚聽到那雪猿大叫起來,忙抓去一塊石子,就朝那雪猿擲去,石塊倏地一聲便擊中那雪猿的腦袋,只聽梆地一聲響,那雪猿應聲而倒,朝著洞穴里栽去。
敖澤看了明已和尚一眼,心道,這和尚怎么也要砸那雪猿了,那雪猿也真是倒霉透頂,不知道是不是也被溺了一身,不過這和尚擲石子的手法還真是高明,不但擊暈了那些雪猿,還讓其倒在洞里。
明已和尚道:“咱們還是快些下去,若是驚動了雪猿群,可就不妙了。”
敖澤笑道:“那雪猿是不是也溺了你一身啊?”
明已和尚道:“你剛才砸了那雪猿一下,已經激怒了它,若是它在喚醒了山洞中的雪猿群,咱們可就要遭殃了。”
敖澤道:“沒想到大師還是這么心細,不過大師擲石子的手法確是高明,改天倒要向大師討教討教。”
明已和尚道:“這事改天再說,咱們還是先趕快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