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連忙踏步迎風而上,踩著風跨出了一步,然后身子失去了平衡,便又無力地落到水中。
敖澤停了下來,心道,這法子果然可行,休息了一陣,便又再次躍到空中,感受風勢,迎著風踏風而起,這次跨出了好幾步才落了下來。敖澤并不氣餒,細細回想著踏風而走的情景,每次自己落下來是因為自己的速度慢了下來,不能夠借助風勢,如果自己的速度再快些,便不會落下來了。
敖澤只有更加集中神識,感受著風勢的細微變化,然后更加快速地踏風而起。
可是自己雖然努力在用神識去捕捉風勢,可是當自己的神識從體內延伸出去的時候,便總感覺到有一股無形的屏障將神識阻隔起來,不能噴薄而出。
敖澤心無旁騖,只想將神識突破屏障,擴展出去,去捕捉那無形的風勢,這樣自己才能更加清晰去捕捉風勢,才能像那大魚一樣乘風而飛。
敖澤不斷地從水中躍起,又不斷地用神識沖撞那屏障。也不知過了多久,敖澤似乎麻木了一般,心中一片空靈,不斷地躍起去捕捉風勢,神識也一遍遍地去沖撞那屏障。
就這樣不間斷重復著,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敖澤忽然能感受到了風勢的每一處細小的變化,而識海也似乎開了一個口子,神識從識海中源源不斷涌了出來,以識海為中心,一點一點地向四周的空間探去。
此時,在敖澤的眼里,風變成有形的了,千變萬化就像流水一般,只不過比流水稀薄了許多,變化也更多端。
敖澤看準了風勢,便又奮力踏了上去。
此時,風勢的變化在敖澤的眼中清晰可見,敖澤小心翼翼地踏在風頭之上,一步,兩步,三步……速度飛快,不知道踏出了多少步。
敖澤心中歡喜,這就是飛翔的感覺?正自高興間,從剛才那種物我兩忘的空靈狀態中彈了出來,神識也頓時一片紊亂,身形不穩,頓時掉落在水里。
掉下來的時候,余光中似乎看到一個人影,就在自己的身后,心中驚訝不已,本以為這里一片空蕩,又怎么突然多出一個人影。連忙從水中鉆了出來,敖澤看到一位長袍老者,渾身不染一塵,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,御風而立,緩緩地飄落到自己面前。
“哪里來的小龍,滿身的死氣,竟敢闖到我這里來了?”那老者向敖澤喝道,不過語氣之中并沒有什么責備之意。
敖澤正要說話,這才意思到自己還是龍族本相,連忙變換成人形,又看到自己渾身上下除了腰間的口袋,幾乎是不著一絲,便又鉆到了水里,想要在口袋里尋一件衣服來,突然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力道將自己托離海面,身上也慢慢被一件衣服覆蓋了起來,臉色微微一紅,露出一絲羞赧之色。
那老者右手輕輕一抬,就聽見海面之下傳來陣陣轟鳴之聲,過了沒多久,海面之上升起一座小山包,有兩三張桌面大小。
敖澤落到那山包之上,知道這一切都是那老者以大法力為之,這樣的法力,恐怕是仙人才能為之吧。
敖澤又想起老者剛才的問話,說自己滿身死氣,不知是何意,也不敢有瞞,向老者唱了一諾,回道:“仙長恕罪,小子為躲避尸魅,墜入冰湖之中,也不知道怎么就到了這里。”然后就將遇到尸魅之事給老者講了一遍。
老者沉吟了一番,道:“你能來到這里,也算有緣,不過,沒想到時隔多年,尸魅又現身人世間,恐怕人間又將掀起一片腥風血雨,不過你能從那尸魅手中逃脫,也算你的造化。”
敖澤連連點頭,道:“仙長知道尸魅?”
老者道:“我也只是聽聞,尸魅源于尸祖將臣,他本天地間一異數,無魂無魄永生不死,但是卻嗜殺成性,聽聞很久之前,便被眾仙聯手封印起來,此后,尸魅便絕跡于天地間。如果真是尸魅,不知道與這將臣有沒有關系,只是希望到時不要再起腥風血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