給換了下來。
敖澤笑道:“這里又沒有別的人,大師換個衣服還會害羞么?”
明已和尚換好衣服,走了過來,道:“萬一被他人看見了,豈不是糟糕,被人說成是假冒僧人,在抓咱們去見官,可就不好了。”
敖澤看著明已和尚穿著這衣服,反而覺著有一股匪氣油然而生,笑道:“你穿上這衣服,越看越像個剪徑的‘大俠’。”
明已和尚道:“哪里像了?”
敖澤圍著明已和尚看了一圈,道:“就是這大師的光頭,如果臉上再加一道刀疤的話,就更像了。”
明已和尚道:“敖公子還有圍巾么?”
敖澤疑問道:“你要圍巾做什么?”
明已和尚道:“自然是把小僧這光頭給包起來啊,人家看到小僧的光頭,說不定好會以為是和尚呢。”
敖澤在口袋里找了找,沒有找到圍巾,只找到了了一根束腰的帶子,遞給明已和尚道:“只有這么,你用不用?”
明已和尚接過帶子,纏在頭上,將光光的頭皮給遮了起來。
敖澤又看看明已和尚,道:“大師這樣裝扮起來,倒又有幾分淳樸之氣了。”
明已和尚道:“所謂‘相由心生’,你看到小僧這么多面目,也不過是敖公子你心中的‘相’罷了。”
敖澤道:“是這樣嗎?”
明已和尚道:“不是這樣嗎?”
敖澤道:“我可聽說了,所謂‘相由心生’,是指大師你自己的心中世界的外在反應。”
明已和尚道:“敖公子理解岔了,小僧的面相,自己又看不到,怎么由心生相?”
敖澤道:“你也莫要狡辯,正是因為你看不到,所以才不會注意自己面相,所以才會呈現了你的內心世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