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敖澤嘆了一口氣,心道,這和尚這幾天也一直神神秘秘的,不知道在搞什么鬼,可還是跟了過去。
走了好一陣,快到了城外山中,只見前面有一片火光,敖澤又向明已和尚問道:“那里是什么地方?”
明已和尚道:“你還記不記得,那客棧掌柜說過,那些瓦罐是在城東這山中燒制的?!”
敖澤道:“你該不會真的要從這里買瓦罐吧?”
明已和尚道:“買什么瓦罐,就算要買瓦罐也不用半夜來啊,大可白天光明正大地來。”
敖澤又道:“你該不會想在這里偷學人家怎么燒瓦罐吧?”
明已和尚白了敖澤一眼,道:“好吧,告訴你也無妨,我準備毀了這窯廠,讓他們燒不出來瓦罐。”
夜色中,敖澤也看不到明已和尚的白眼,可是聽到他要毀掉這窯廠,驚道:“你這是發什么瘋,人家窯廠又沒惹你,你為什么要毀了人家的窯廠?”
明已和尚道:“你也別問那么多,等過兩天再給說我的目的。”
既然明已和尚都這么說了,敖澤也不再問,兩人在山中走了一陣,終于到了那一片火光之處,便藏在不遠處的看去,只見那里有一片棚子,棚子里還有許多還沒有燒制的瓦罐胚子,那冒著火光的地方,正是窯口,旁邊還有人時不時地朝那窯口中添些干柴。
敖澤心道,怪不得這周圍的山上都是光禿禿的一片,沒有一棵樹木,想來應該是被砍伐了,用來燒窯了。
明已和尚小聲道:“咱們只需要把那窯口給毀了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