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知道啦。”潛入地下,很快便到了那窯口下面,四處看看,只見這里的基石砌得甚是嚴實,只得試著將根須延伸進基石的縫隙中,然后使力扣下一塊基石,可是一旁的基石也跟著動了起來。
“這可不妙。”海棠木靈心道,可不能讓這窯口給倒下了,便試著一塊隔著一塊地,緩緩將基石摳下來,總算沒讓這窯口給倒塌下來,不過也是搖搖晃晃,隨時都可能倒下的樣子。
就這樣,海棠木靈將窯口下面的基石扣下一半,然后吐了一口氣,又潛回敖澤身邊。
敖澤見海棠木靈回來,也是舒了一口氣,道:“事情辦妥了?”
海棠木靈道:“辦妥了,只要有人碰到那窯口,就倒塌了。”
敖澤道:“那就好。”又向明已和尚道,“接下來,還做什么?”
明已和尚道:“接下來該回去睡大覺。”
兩人悄悄潛回城中,回到客棧房間,倒頭便呼呼大睡起來,一覺直睡到天大亮。
第二天醒來,敖澤向明已和尚問道:“今天還做什么?”
明已和尚笑道:“今天還去請瓦罐。”
敖澤怔了一下,看剛才這和尚臉上的笑容隱隱地藏著一絲邪魅,不禁心道,這和尚八成又是在別什么壞水了。又道,“這是準備把人家的瓦罐給買完啊?”然后像是想起什么,道,“我終于知道你為什么要毀了人家的窯口了,你是不是想把人家的瓦罐給全部買下,然后又沒有新的瓦罐,好自己賣瓦罐啊?這可是要搶人家的生意啊!”
明已和尚道:“不要瞎猜,我幾時說過要賣瓦罐了?”
敖澤則是一臉疑惑,心道,不是這樣嗎?
兩人吃過早飯,又向客棧掌柜付了一天的房錢,然后就又向伽藍精舍外的大廳走去。
到了大廳之后,那跑堂的看到是前天的那兩個一下子請了二百只瓦罐的人又來了,忙又去告知了老管事。
那管事看到二人,心道,該不會是又來請瓦罐的吧,也忙迎了過來,道:“二位,又什么事嗎?”
明已和尚道:“說來慚愧得很,前天請回去的那些瓦罐,被我們不小心給打碎了,所以我們想再請些瓦罐回去。”
那管事會心一笑,果然還是來請瓦罐的,捋了一把胡須,道:“不知道你們這回要多少瓦罐啊?”
明已和尚道:“還像上次那樣,再請二百只瓦罐回去,真是抱歉得很,我們太不小心了。”
那管事遲疑了一下,道:“上次你們一下請回去那么多,新燒制的瓦罐還沒有補上來,這次只能讓你們請回去一百只。”
明已和尚想了想,顯得有些為難,道:“那就先一百只吧,不過新的瓦罐什么時間能補上來呢?”
那管事道:“明天應該差不多能補上來。”
明已和尚讓敖澤付了一百五十兩銀子,道:“這一百兩是今天請瓦罐用的花銷,這五十兩是明天請瓦罐的定錢,管事大人說怎么樣?”
那管事接過銀子,臉上笑開了花,道:“沒問題,沒問題。”
明已和尚又道:“那謝過管事大人,不過還得請管事大人在幫忙找人送到我們的客棧里。”
那管事有給了明已和尚幾塊木牌,算是今天請瓦罐的憑證。
明已和尚接過木牌,又向老管事道了謝,又道:“我們還有些別的事,那就勞煩管事大人了。”
那管事道:“都是應該的,你們放心,瓦罐一定送到。”
明已和尚這才離開大廳,與敖澤一起去了街上,東逛西逛,買了許多東西,有新衣服還有許多吃食,總之,是花了不少銀子。
那管事見敖澤與明已和尚離開,心中也是狐疑不已,哪有人花這么多銀子,就為幾個瓦罐的,就算不小心打碎了一些瓦罐,可是哪有全都碎了的道理,況且這些瓦罐只是一些泥土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