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笑,道:“可以可以。”心里卻在盤算著,這次自己差不多賺了四兩多銀子,看來以后,只要這兩個人還在,自己要多收一些瓦罐了,真是穩賺不賠啊。又向明已和尚道,“那你們先忙,我就不打擾了。”
等那掌柜離去,敖澤關了房門,對明已和尚道:“我看這掌柜的有些鬼鬼祟祟的,眼神有些不對呢!”
明已和尚道:“管那么多干嘛,他愛怎樣就怎樣,反正咱們這里又沒有什么做什么歹事。”
敖澤湊到明已和尚近前,小聲道:“這些天咱們弄了好幾百只瓦罐了,又打碎了只為弄上面這一點兒白灰,任誰都會覺著可疑的。”
明已和尚道:“可疑什么?”
敖澤道:“你昨天當的那兩只真珠,跟這些白灰有關系吧?”
明已和尚笑道:“沒關系,一點兒關系都沒有,那兩只真珠可是真的,當鋪的那么多朝奉也都看了,可沒人說是假的,那就是真的,能換來銀子的。”
敖澤一臉的不信,又道:“那前天晚上的弄的那些白灰弄哪里去了?別說你弄丟了啊?!”
明已和尚笑著道:“還真讓你給說對了,真的是給我弄丟了。”
敖澤撇了撇嘴,道:“不信,你現在又要弄這些白灰,該不會明天又能弄出一只真珠來吧?”
明已和尚道:“好好地干你的話,怎么那么多話。”
…………
那掌柜離開敖澤與明已和尚的房間,回到客棧大堂,卻見一個錦衣中年男子向自己走了過來,后面還跟著兩個魁梧的紅衣僧人,心里頓時就突突了起來,這中年男子他是認識的,這人正是城主府的二管事,后面的那兩個紅衣僧人正是伽藍精舍的僧人,在這城中那是一群超然的存在,說是僧人,但在這城中卻無異于城中的護衛,維持著城中的秩序。
“管事大人來小店,真是讓小店蓬蓽生輝啊。”那掌柜忙笑臉迎了上去,彎著腰向那管事道。
二管事抬了一下眼皮,看了那掌柜一眼,道:“你就是這客棧的掌柜?”
那掌柜連連點頭,道:“是是,小人就是這店里的掌柜。”
二管事又道:“找你問點事兒。”
那掌柜道:“管事大人盡管問,小人知道的事情一定知無不言。”
二管事在店里隨便看了看,緩步走到內堂。那掌柜也忙跟著進了內堂,心里惴惴不安的,不知道這管事大人帶了兩個僧人,到底是為何事。
“你這客棧最近有沒有什么可疑的人啊?”二管事問道。
二管事眼睛骨碌一轉,心道,果然還是為了那兩個人來的,這可得先把自己給摘干凈嘍。忙笑著道:“瞧管事大人說的,小店開門做生意,來者是客,那有什么可疑的人。”
二管事瞪了那掌柜一眼,帶著一絲微微的怒容,道:“到底有還是沒有?”
那掌柜想了一下,道:“哦,這么一想的話,還真有兩個人有些不尋常,他們說自己是外來的客商,這兩天請了許多瓦罐送到了客棧里,可是又全都打碎了,不過那些瓦罐都是精舍外的老管事送來的,所以我也就沒有多想。”
二管事又問道:“他們要那么多瓦罐做什么?總不會是為了打碎了聽響兒吧?”
那掌柜苦笑一下,道:“管事說笑了,小人也不知道他們為什么要將瓦罐打碎,那一堆碎片子還在后院擺放著哩,”
二管事皺了一下眉頭,道:“帶我去看看。”
那掌柜戰戰兢兢,心道,幸虧沒有把那些瓦罐給扔了,忙前面帶路,帶著去后院,在一處角落里,果然堆放著許多瓦罐碎片。
二掌柜拿起一塊碎片,仔細看去,只見碎片的兩面都有被刮擦的痕跡,不禁又皺了一下眉頭,又拿起一塊碎片,這塊的上面也有被刮擦的痕跡,接連又拿了幾塊碎片,上面都有刮擦的痕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