財有道的技藝。”
“只是他們為何要了這么多瓦罐,那瓦罐上到底是什么東西能造假真珠?”
“大哥,要不咱們把兩人給捉了,逼問他們造真珠的方法?”
前一個僧人道:“你想什么呢,這事兒已經被二管事知道了,做了這事,你可想好了會有什么結果?”
另一個僧人道:“我也就是隨口說說,哪里有那個膽子真的去做???!”
“好了,我在這兒守著,你去將這發現去告知二管事。”
“天都這么晚了,我去了怕驚擾了他。”
“沒事兒,這可是一個大發現,二管事肯定感興趣的?!?
“知道了,我這就去。”
…………
一夜無事,第二天清早,陽光艷麗,鳥鳴啾啾,敖澤起床后,長長地伸了一個懶腰,這一夜竟是睡得如此深沉,一覺醒來都是大天亮了。
敖澤看明已和尚還在床上一動不動地躺著,嘴里發出陣陣輕微的呼嚕聲,不禁心道,這和尚平時起得比誰都早,今天卻是反常,都到這個時辰了,還不起床,便走到明已和尚跟前,推了推他的肩頭,道:“都這個時辰,還不起來?”
明已和尚嗯了一聲,長長地打了一個哈欠,磨磨蹭蹭地直起身子來,雙眼仍是迷迷瞪瞪,顯得甚是疲勞地道:“什么時辰了?”
敖澤笑道:“都快日升三竿了,你說現在什么時辰了?!”
明已和尚伸了一個懶腰,走到窗前,推開窗戶,長長了打了一哈欠,微微笑著道:“這一覺睡得可真香,這么多年風餐露宿的,都沒有睡過一個安生覺。”
…………
遠處那紅衣僧人卻是哈欠連天,在外面監視了一夜,那房間里的兩個人出了呼呼大睡,就再也沒有一點兒動靜,自己卻要忍著露水蚊蟲,在這兒監視,真是倒霉透頂了。
想睡又不敢睡,迷迷糊糊間看到那兩人的房間的窗戶突然被打開了,頓時嚇得渾身一激靈,想要藏起身來,可是就這么趴了一宿,身子也有些僵硬起來,一時間身子竟然有些不聽使喚起來,就這么嘩啦啦地從房頂上掉了下去,重重地摔在地上。
那紅衣僧人頓時要破口大罵起來,可是隨即一想,自己本不應該讓別人看到的,再這么罵起來的話,豈不是更惹眼了,只能啞巴吃黃連,硬生生地想要罵出去的話給咽了回去,然后,又輕輕躍上房頂,繼續去監視敖澤與明已和尚的房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