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向山上本來,正是剛才那人的手下。
敖澤道:“沒想到還真讓大師給說準了,看來那些人是真的是不想讓咱們離開了。”
明已和尚道:“看樣子是少不得要糾纏了一番了。”
敖澤暗暗握住長槍,道:“這可是你惹出來的事情,你自己看著辦吧,我可不想躺渾水。”
明已和尚道:“可是小僧記得,這里面敖公子可是除了不少力呢,還拿了小僧的許多銀子。”
敖澤道:“那些都是我幫你忙應得的,可沒有幫你騙人的意思。”
就在這時,后面的那些人已經追了上來,當先的一人朝敖澤與明已和尚喊道:“喂,前面的那人請等等。”
明已和尚聽到喊話,停了下來,也向他們喊道:“是在喊小僧么?”
那幾人離得更近了,待看清明已和尚的裝扮,又道:“原來是大師啊,你看到連個客商打扮的人了么?”說話間,那些人已經來到了明已和尚跟前。
敖澤卻心道,看來這和尚讓換衣服還是對的,竟然還真的讓那些人沒認出來。
明已和尚看到那些人來到跟前,雙手合什,宣了一聲佛號,顯得是那樣自然,沒有一絲造作之氣,道:“不知幾位喊小僧有何事?”
先前那紅衣僧人也雙手合什,向明已和尚道:“不知大師有沒有見過兩個客商,他們騙了我們的銀子。”
明已和尚道:“小僧在此采草藥,剛才的確看到兩個人朝南邊去了,不過小僧沒有看清他們的模樣,不知道他們是不是你們要找的人。”
先前那紅衣僧人道:“謝謝大師了。”說著,就要朝明已和尚指的方向追去,可是剛走兩步,卻看到一旁的敖澤,只覺著有些眼熟,便又停了下來,向著敖澤問道:“你又是什么人?”
敖澤驚恐地抬起頭,向后退了幾步,道:“我是這山中的獵戶。”
明已和尚也忙道:“小僧上山采藥,對這里的地形不熟悉,所以就請了這山中的獵戶做向導。”
可是那紅衣僧人卻又看向敖澤,沉思了一下,道:“你這獵戶倒是年輕得很,一身衣服也這么新,你是哪里的獵戶?”
敖澤道:“就是山下的獵戶,有什么問題嗎?”
那紅衣僧人冷哼一聲,道:“這里只有牧民,哪來的獵戶,剛才就看你小子有些問題,”又向明已和尚看去,道,“你們就是剛才那兩人,換了身衣服,竟然差點兒讓你們給蒙混過去了,真是豈有此理。”
其余眾人聽了那紅衣僧人的話,都圍著敖澤與明已和尚叫了起來:“好啊,沒想到你們竟是如此狡猾,竟差一點兒被你們給騙過去,還好給師兄識破了。”
敖澤哼了一聲,心道,還是給這些人識破了,誰知道這里竟沒有獵戶,早知道這樣就說是牧民了。
明已和尚則是連連擺手,道:“有話好說,有話好說。”
先前那紅衣僧人指著明已和尚道:“你這廝又是什么人,竟敢假冒僧人,難道不知道在這里假冒僧人可是死罪嗎?”
明已和尚道:“大僧莫要誤會,小僧真的是僧人,游方到此,可不是假冒僧人。”
那紅衣僧人又厲聲道:“即是僧人,又為何到城中行騙?”
明已和尚道:“不知小僧騙了誰啊?”
那紅衣僧人道:“不知道你們從哪里弄了什么秘方,害得管師大人非要弄到,最后卻讓我們兄弟幾個湊銀子,真是豈有此理。”
其他眾人也跟著道:“真是豈有此理,識相的話,就趕緊留下銀子,把秘方的副本也給我們留下,興許能留你們性命,敢道半個不字的話,定叫你們斬作齏粉。”
敖澤不禁笑了一聲,道:“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。”
眾人聽了,不禁都勃然大怒起來,吼道:“好個臭小子,真是不知死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