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來,不敢再碰到女子。
那女子卻是一臉巧笑,欺到明已和尚身邊,一把抓住了明已和尚的手,嬌媚地道:“大師的手,可真穩(wěn),要不然小女子可真的就要摔倒了呢!”
明已和尚臉色霎時紅了起來,想要將手抽回來,忙道:“姑娘不要這樣,男女授受不親。”
敖澤在一旁看到這情景,驚得下巴差點兒掉了下來,這女子分明就是沖著明以來的,不知是來找茬還是來做什么,而且明已和尚此時臉色紅得像初升的太陽,煞是羞澀。
那女子卻笑得更歡了,道:“大師還是個雛哩。”
明已和尚被那女子拉著手,忙宣了一聲佛號,低著頭不去看那女子,道:“姑娘如果沒事的話,小僧還要趕路呢!”
那女子扶著腰肢,道:“大師這么急匆匆的,是要去哪里啊?”見明已和尚不接話,又道,“呦,大師把人撞到了,連一聲‘抱歉’都沒有,就這么想走?”
明已和尚手上使力,想要將手掙脫出來,可是那女子卻順勢又朝明已和尚身上倒去,嚇得明已和尚立刻不敢使力,反而將那女子向外推去。
那女子嬌笑不已,道:“大師這就動手動腳了,不要這么猴急么,咱們?nèi)フ乙粋€僻靜的地方先說說話。”
一旁的路人看到那女子拉扯著一個和尚,都搖搖頭離得遠(yuǎn)遠(yuǎn)地走了開去,生怕招惹到誰似的。
敖澤看著路人皆是如此樣子,也躲著離得明已和尚遠(yuǎn)遠(yuǎn)的,向一旁攔住一人,拱手行禮,問道:“這位小哥,小子初到貴地,有事想要打聽打聽。”
那人仔細(xì)打量了敖澤好一陣,只見這只是一個小小少年,也回了一禮,道:“這位小哥,你想打聽什么?”
敖澤道:“不知這里是什么地方啊?”
那人道:“這里是凱里鎮(zhèn)。”
敖澤點點頭,道:“哦,原來是凱里鎮(zhèn),離我們?nèi)サ牡胤讲贿h(yuǎn)了。”頓了一下,又指著明已和尚與那女子,問道,“這是怎么回事啊,一個和尚拉著一個女子,就在這街上拉拉扯扯的,成何體統(tǒng)啊?”
那人向四周看了看,走到一旁,小聲向敖澤道:“你初來也難怪不知道,這女子是鎮(zhèn)上有名的風(fēng)塵女子,看到你們這些外鄉(xiāng)來的人,八成又是來敲銀子的。”
敖澤聽了,不禁笑道:“那一個窮和尚能有多少銀子,這也值得來敲銀子?”
那人又道:“這你就不知道了吧,這鎮(zhèn)上的賈老爺最是反感和尚,不用說,這女子定是跟賈老爺勾上了,是要來對付那和尚的,就算沒銀子,那和尚也少不了一頓毒打了,到最后說不定還要拉去做苦力,總之,可能就是沖著‘和尚’兩個字來的。”
敖澤皺了一下眉頭,心道,到了這里之后,怪不得不見有多少僧人,看來這才是緣由,只不過為何和尚招人反感呢?想到這里,又向一旁那人問道:“這里的地方官就不管嗎,任由他們這么欺負(fù)外鄉(xiāng)人?”
那人撇了撇嘴,道:“你這小子真是沒見識,那賈老爺就是官啊,你讓他怎么管自己?”最后,又搖搖頭,朝敖澤擺擺手,道,“即是趕路,就快些趕路,莫要在這里看熱鬧管閑事。”說著,就忙自己的事情去了。
敖澤再去看明已和尚時,只見明已和尚動也不敢動地站在那里,任由那女子拉著手,低著頭閉著眼睛不說話,只是不住地默念著佛經(jīng),不禁心道,這和尚一身的功夫,就連天神都不怕,都敢去交手過招,可是現(xiàn)在在這女子面前,卻是噤若寒蟬,動也不敢動。
那女子卻是不依不饒,見四周的人越來越多,便又哭訴了起來,說這和尚走路故意撞奴家尋開心,八成是在寺廟里忍不得清苦,動了紅塵之心,來尋奴家找開心了,真是壞得很哩。
周圍的人聽了,一陣哄笑,不知是在笑那女子,還是在笑明已和尚。
那女子聽到周圍的笑聲,便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