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,也只是伸手在那女子的肩頭推了一把,這才使得那女子免于跌倒在地。
那女子本來要跌倒在地,心中頓時驚駭不已,正要護住頭臉,只覺肩頭被人推了一把,然后身子便又直直地站穩(wěn)了,不過仍是心有余悸,過了好一會這才露出頭臉,向敖澤道:“臭弟弟真壞?!?
敖澤則是裝出一臉迷惑的樣子,笑道:“姐姐再說什么啊,我可是一點兒都不明白???”
那女子道:“所以說你才壞了,是不是你偷偷使了絆子,這才使姐姐跌倒的?”
敖澤道:“剛才我就提醒姐姐莫要走得那么快,姐姐就是不聽,這下真的跌倒了吧,怎么又怪到我身上了呢?”
那胖男子在一旁聽了好一陣子,一把推開那女子,向敖澤道:“你小子跟那和尚是什么關(guān)系,我看是個小沙彌吧?在這里只要跟和尚沾點兒邊就是罪,剛才是看你一身普通人的打扮,這才沒有為難你,現(xiàn)在你竟然處處維護那和尚,到底是何居心?是不是也想做勞役去?”
敖澤笑了一聲,道:“小子跟那位大師是朋友,并不是什么沙彌?!蓖nD了一下,又道,“你早這樣說不就得了,還找這姐姐假裝跌倒,去誣蔑那和尚,你們也真是不怕麻煩?!”
那女子聽了敖澤的話,臉色微微紅了一下,低下頭向后退了幾步,不想再參合這些事。
那胖男子道:“哪里誣蔑那和尚了,那和尚分明就是摸了人家姑娘,豈可狡辯抵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