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已和尚也笑道:“怎么,賈老爺怕了?”
賈老爺哼了一聲,道:“怕?我會(huì)怕誰?你用激將法在我身上,是沒有用的。”
明已和尚又道:“那賈老爺想怎樣賭?”
賈老爺笑道:“如果你能為我效力五年,這五年內(nèi)你不再做和尚,不要再守什么佛門戒律,如果是這個(gè)賭注的話,我覺著還算公道。”
明已和尚皺了一下眉頭,道:“賈老爺就這么不想見到和尚?”
賈老爺卻搖了搖頭,道:“我并不是不想見到和尚,只是想看著你們佛門弟子禱告無門,衣食全無著落,最終不得不蓄發(fā)還俗的那種落魄感,哈哈——”
敖澤聽了這話,不禁小聲道:“魔羅波旬?!”
盡管敖澤的聲音很小,可是賈老爺還是聽到了。賈老爺看向敖澤,笑著道:“我可不是波旬,就算是波旬也曾盡力帶走世人的不幸,想要給人間帶來幸福,可是佛陀做了什么?不過是夸夸其談罷了,沒有給世間帶來任何東西。”
明已和尚道:“幸福是任何人都不能賜予的,就算是魔羅波旬,擁有極大法力,也是不能賜給世人幸福。幸福,只能靠人們自己去爭(zhēng)取。”
賈老爺笑道:“又是一些老生常談的東西,世人要的其實(shí)很簡(jiǎn)單,那就是在不幸的時(shí)候,能有人幫其一把,而不是冷冰冰地讓自己去想解決的辦法。”
明已和尚道:“世人之所以會(huì)感到不幸,那是因?yàn)閮?nèi)心的不滿足,若是自己不能解脫,就算是得到再多的幫助,也是不能帶走他的不幸的。”
賈老爺看向明已和尚,道:“你我也不用辯理,還是手底下見真章,你我也都休息夠了,剛好再來打過。”說著,握著長(zhǎng)刀,就又向明已和尚攻去。
明已和尚喝道:“來得好!”手中缽盂形成一道影墻,護(hù)住自己周身,任由那賈老爺如何來攻,都不能再碰到明已和尚。
賈老爺手持長(zhǎng)刀,而明已和尚只有一只缽盂,在兵刃上賈老爺是占上風(fēng)的,因?yàn)殚L(zhǎng)刀形成的戰(zhàn)圈,剛好將明已和尚拒在外面。
而明已和尚想要傷到賈老爺,就必須突破長(zhǎng)刀的戰(zhàn)圈,來到賈老爺近前,才能以缽盂傷到賈老爺。
先前,明已和尚沒想到賈老爺竟敢跨過缽盂的防護(hù),向明已和尚攻去,拼著被缽盂砸到,也要向明已和尚攻去。
明已和尚心頭一喜,以為這賈老爺是犯糊涂了,竟然敢離自己這么近,便舉起缽盂就向賈老爺砸去。
而明已和尚用缽盂攻擊的時(shí)候,也是防御最弱的時(shí)候,所以賈老爺拼著被砸傷的危險(xiǎn),也要砍向明已和尚。結(jié)果,明已和尚雖然砸中賈老爺?shù)念~肩頭,但是自己的胸口也被賈老爺給砍了一刀,幸虧明已和尚劍姬的快,瞬間避開了要害,只是被劃開一道傷口,并沒有傷到筋骨。
不過,明已和尚的傷口雖然不深,但也是讓明已和尚陣陣疼痛,動(dòng)作也是受到影響,此時(shí)再與賈老爺對(duì)陣,只有先防護(hù),然后再想著傷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