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將天庭從世間割離,隨同天神一起進入到三十三重天。
那些仙道宗門還有這些佛教是不是也是那樣,也將自己從世間割離出來,進入到了不為人知的空界之中?
明已和尚跪在那山丘面前跪拜了好一陣,然后緩緩站起身來,道:“讓敖公子見笑了。”
敖澤道:“小子怎敢笑話大師,只是大師已經(jīng)見過了自己想見的地方,雖然不如心向往之的那樣,但也算是見過了,大師可有什么打算?”
明已和尚沉聲道:“小僧要還俗了?!?
敖澤聽了這話,滿臉驚訝,就像看見有人一頓飯吃了一頭牛一般,怔了半天,道:“大師何出此言?”
明已和尚道:“自從到了這里之后,小僧見到的佛門已經(jīng)不是小僧想象中的佛門,而且就連佛祖游歷過的地方,也沒有一個人敬佛禮佛,不知道是佛錯了,還是百姓錯了?小僧迷惑了?!?
敖澤道:“只要佛在大師心中,又何必要為外物所動?”
明已和尚笑了笑,道:“敖公子果然深諳佛理,不過小僧疑惑的是,佛祖為什么會成為佛祖?!?
敖澤道:“這還用疑惑,佛祖之所以成為佛祖,那還不是因為佛祖又大功德大智慧,與世人有功,才能成為佛祖的。”
明已和尚道:“此話不錯,但是佛祖在最開始的時候,也不過是一介凡人,他為什么就有這樣的功德智慧,這才是讓小僧欣慕的地方,所以小僧也想去學(xué)佛祖,游歷四方,從凡塵中去尋找答案?!?
敖澤又道:“你這和尚膽子還真不小,竟要學(xué)佛祖那樣,成佛作祖了?!”
明已和尚道:“小僧只是去學(xué)佛祖,尋求自己的道,去尋自己的功德圓滿,并沒有想要什么成佛作祖?!?
敖澤道:“哦,原來是這樣,那這可能將士一條艱辛的路?!?
明已和尚道:“就算再艱辛,敖公子不也是陪著小僧走了一路了嗎,只是今后,可能就不能與敖公子一起同行了,還望敖公子莫要怪罪!”
敖澤笑道:“既然大師要去尋找自己的道,而小子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,那咱們只能暫時別過,以后再來相見了。”
明已和尚笑道:“沒有別離,哪有相聚,下次再相見時,希望敖公子能醫(yī)治好身上的頑疾,不再心生恐怖?!?
敖澤也道:“那也希望下次再見的時候,大師已經(jīng)找到了自己的道,不再心有困惑?!?
兩人相視一笑,敖澤又道:“既然大師決定還俗,我看在來的路上有家酒鋪,咱們痛快去喝一場,再別過?”
明已和尚道:“既然敖公子有此愿,那小僧就舍命相陪?!?
敖澤笑道:“你這和尚不是決定還俗了么,怎么還以‘小僧’自稱???”
明已和尚也笑道:“是是,那我就陪敖公子一醉方休?!?
兩人找到一家酒館,要了兩壇子酒,一人一口就這樣喝到天黑,敖澤又給了店家一些銀子,就在店里睡下了。
到了第二天的時候,敖澤醒來,已經(jīng)不見了明已和尚,便向店家問道:“我那朋友呢?”
那店家道:“公子的朋友,天剛蒙蒙亮便離去了。”
敖澤吐了一口氣,心道,望這和尚能找到自己的道吧。借了店家的水盆洗了臉,又買了一些早點,飽飽地吃了一頓,問明了路徑,也自己一人向西走去。
自己一人走在路上,突然就感覺有種孤寂的感覺來,就這么自己一個人走了幾天的路,這天碰上一個商隊,皆是搭伙向極西之地去的,敖澤便也搭伙同他們一起西行去。
走了幾天,敖澤便也與商隊中的人混得熟絡(luò)起來,一路上說說笑的,休息時,都會說些自己家鄉(xiāng)的故事,敖澤也了解到,這些人大都是來自五湖四海,為了討生活這才聚集在了一起。
這天到了一片山林旁,天色已經(jīng)完全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