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見過那樣恐怖的景象,我就想找人幫忙,所以才敲了公子的房門。”
敖澤又道:“你這廝說起來,破綻百出,既然是找我幫忙,又為何誣賴我是殺人兇手?”
那店小二道:“金三爺看到你時,滿臉驚恐的樣子,很難不讓人覺著你就是兇手。”
敖澤盯著那店小二,又道:“別忘了,當時金三爺的房間里,可不止我一個人。”
那店小二聽了這話,甚是害怕的樣子,忙道:“當時屋子里還有誰,我可沒有看見啊!”
敖澤冷笑了一下,道:“那就是你自己啊,金三爺也許是看到了你,所以才驚恐不安的。”
那店小二忙道:“怎么可能是我,我只是一個店小二,怎么可能做這種事,你莫要誣賴我。”
敖澤道:“你能你誣賴我,就不許我攀扯到你身上?!”
聽到這里,司寇安排人手守住了客棧,只準人近不準人出,然后就進了敖澤的房間,問道:“公子與死者住得這么近,可曾聽到什么動靜?”
敖澤道:“大人不懷疑我是兇手?”
司寇卻笑道:“我倒是想把公子當做兇手,這樣也算給了死者一個‘交代’,因為很多人根本不想知道真相是這樣的,他們關心的只是有沒有‘交代’,但是這樣的‘交代’對受害人,還有公子你自己都是不公平的。”
敖澤又看了看那司寇,心道,這人見識倒是不凡。笑了一下,又道:“如果世人皆如司寇大人這般見識的話,世間將會清明許多。”
司寇道:“現在你該給我說說,事發時你在自己房間里聽到一些什么?”
敖澤道:“這個房間在二樓,我聽到隔壁房間里一陣噼里啪啦的響聲,以為是誰在摔打東西,緊接著就聽見窗戶打開的聲音,我也打開了窗戶,向問問隔壁這是怎么了,誰知剛打開窗戶,就見一個人蒙著臉面從那窗戶中跳了出來,我喊了一聲‘是誰’,那人頭也不回就跑了開去,情急之下,我就在窗臺上扣下幾塊磚塊,向那人擲去,將那人打了一個跟頭,可是那人爬起來一溜煙地就跑得不見了蹤影。”
司寇走到窗臺邊,果然在窗臺上看到一處被扣開痕跡,便又向敖澤道:“公子能用這土塊打我一下嗎?”
敖澤怔了一下,知道這人是有些懷疑自己所說的,便道:“司寇大人確定要這樣做?”
司寇卻笑了笑,道:“那就試試唄。”
敖澤抓起一塊土塊,笑道:“那司寇大人可要小心了。”
司寇道:“你只管擲過來試試。”
敖澤道:“那就得罪了。”說著,手一甩,手中的土塊便快速地向那司寇面門襲去。
司寇看著敖澤手中的土塊,隱隱地帶著一絲嘯聲向著自己奔來,立刻便感覺到不妙,連忙向后退去,當身子抵在墻上的時候,立刻取出兵刃——一對判官筆——向那土塊砸去。
只聽砰地一聲響,司寇判官筆砸在土塊之上,將土塊擊得粉碎,可是司寇自己卻被震得不住向后退去,可是身后已是墻,退無可退,悶哼一聲,拼力抵御那突然上傳來的盡力。
司寇能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幾乎要嵌進身后的墻上了,這才卸下那股力道,長長地吐了一口氣,提起幾乎酸麻的雙臂,心里也是明了眼前這少年公子是嫌自己對他有所懷疑,故意要向自己證明一下,看來還是自己有些托大的,這少年公子一身功夫倒是不可小覷,隔壁那人要真是他殺的話,這客棧中的人,恐怕沒有一個能奈他何的。
苦笑了一下,向敖澤道:“看來是我莽撞了,公子好俊的功夫。”
敖澤也笑道:“不過是些雕蟲小技罷了,讓司寇大人見笑了。”
司寇可不敢見笑,又向敖澤問道:“公子對隔壁金三爺被殺,有什么看法,畢竟公子當時就在現場。”
敖澤想了想,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