爺的指甲中發現了有一些皮肉碎屑,看到在臨死前金三爺一定是抓傷了兇手,剛才公子在揭開那麥可思的衣服時,并沒有見到他的身上有傷痕,他可能并不是兇手。”
敖澤也疑惑起來,那他身上的瘀青痕跡很像是自己用土塊極大出來的,而且去喝酒的路上,一般都是幾個好友一起,卻沒有見過他,這本身就有些說不過去,這中間一定是漏了什么。
“那司寇大人既然認為金三爺在被害的時候,抓傷了兇手,為什么不看看這些人身上是不是有抓傷的痕跡?”敖澤問道。
司寇大人道:“剛才在院子中時,我已經讓手下的捕快驗看過了,很多人身上都有被抓傷的痕跡,那幾個找樂子的身上的抓痕更多,可是你能認定他們就是兇手嗎?”
敖澤怔了一下,道:“那些人身上怎么會有那些多抓痕?”
司寇聽了敖澤的話,不禁笑了一下,道:“公子年紀還小,有些事情你不明白的。”
敖澤奇道:“有什么我不明白的?”
司寇搖了搖頭,道:“公子以后自會明白的。”
敖澤卻是在心中嘀咕,有什么我現在不明白的,還要等到以后,真是莫名其妙。
司寇大人道:“所以,單憑身上的抓痕,就認定兇手,還是有些太武斷了,除非還有別的證據。”
敖澤又道:“我總覺著那麥可思有些不對勁,也許兇手并不是一個人,可能是兩個人分工合作的。”
司寇道:“不是沒有這個可能,就連我們現在能想到的線索,也極有可能是兇手故意布下的迷局。”